強烈的不適下,方塵哪裡還有跟焰靈姬繼續糾纏的閒情逸致,
磅礴的氣勁噴湧而出,轉瞬間震開了似要不死不休的蛇蠍美人。
狼狽的浮出水面,方塵便靠在水池石臺上,毫無形象的咳嗽起來。
“能看到這般狼狽的樣子,還真是奴家的榮幸呢。”
輕輕拭去嘴角溢位的血跡,焰靈姬不甚在意的嬌笑道。
“你想殺了我?”
終於緩過來的方塵,看著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淡淡道。
“昨夜,是你想殺我。”
方塵聞言忍不住笑了起來,笑得全身發抖,這女人以為她是什麼人?
被擒獲的那一刻起,就應該明白,選擇生死的權利早已不屬於她自己。
他們之間從來不是平等的。
如果所謂的百越餘孽皆是這般愚蠢,他真的要斟酌下他原定的計劃了。
過了許久,對視著焰靈姬吃人似的目光,方塵擦去眼角的淚花,輕笑道:
“莫不說憑你這兩下子,根本沒機會。
就算真能殺了我,你可想過怎樣活著離開這裡?
你可想過地牢裡的四人?
你那可憐的主人,只能去幽冥地下,做他的春秋大夢。
還是說……”
仿若想到了某種可能,方塵的神色逐漸古怪莫名。
“還是說,那一夜後,你有了更加愚蠢的心思?”
審視著焰靈姬一時間劇烈變幻的神色,方塵心中篤定的同時,有些慌張。
“你可知這個時代,一個奴隸生出這樣的心思,是件多麼不可思議的事?
亡國滅種的百越餘孽,你以為會比市場上買來的奴隸,更高貴嗎?”
“一個以下犯上的賤奴,堂堂破曉之主倒是有耐心的很。”
方塵言語決絕,但焰靈姬神色恍惚些許後,竟顯得雲淡風輕。
修長渾圓的雙腿破開朦朧的水面,衣衫盡溼下,更顯曼妙窈窕的身姿,高低起伏,凹凸玲瓏。
“何不殺了了事?”
緊貼著有些不知所措的方塵,焰靈姬吐氣如蘭。
方塵神色一滯。
“昨夜為何放過?”
感受著緊貼的柔軟,方塵心中火熱,無言以對。
“整座府邸又為何任我來去自如?”
溫熱的呼吸在流暢的線條間淌過,
“還是,你在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