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這女人,別不知好歹啊!向少願意請你喝一杯,那是你的榮幸。”
“就你身邊這兩個男人,穿的最廉價的地攤貨,渾身上下加起來都不超過一千塊錢。”
“我們向少隨隨便便一晚上都是十幾萬的開銷,他們怎麼跟向少比?”
“識相的,就跟我們向少走,別給臉不要臉啊。”
安保人員知道朱雀是跟葉軒還有玄武一起來的,見他們三個一直站在門口不進去,就已經自動把他們劃入窮人的行列了。
而且全都是生面孔,也不可能的有錢人,所以說話更是一點也不客氣。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羞辱起葉軒跟玄武來。
朱雀聽了,一對柳葉眉微微皺了皺,瞟了安保人員一眼。
“我發現你這個人真有意思,你說人家穿的廉價,你自己又好到哪裡去了?”
“大家都是一樣的,能有什麼高低貴賤,再說了,跟不跟他喝酒,是我自己的事情,輪得到你來說教我嗎?”
她的話說的有些大聲,很快就引來了其他人的注意。
安保人員沒想到自己會被當眾打臉,立馬惱羞成怒起來。
“這兩個窮逼怎麼能跟我比?我是這裡的安保人員怎麼了?那也比他們好!”
“你知道這是哪裡嗎?這可是闌珊酒吧!進出這裡的那都是京城有頭有臉的人。”
“我寧願給這些大人們當看門狗,也不願意跟他們一樣做窮逼!”
要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在闌珊酒吧上班的。
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安保人員,一個月的工資都有七八千,再加上來這裡消費的人出手都闊綽。
一個月的小費比工資都高。
加起來掙得比人家普通白領一個月掙得都多。
在這個看錢的時代,這麼高的收入,讓他們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葉軒跟玄武聽見他的話,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也沒有說什麼。
其實錢在他們眼裡,只不過是一個數字罷了。
如果他們想,這整座酒吧都能買下來。
所以說,越是有錢的人,越不會跟那些跳樑小醜計較。
朱雀聽見安保人員的話,知道自己無法改變他的觀點,也就懶得跟他爭執了。
白了安保人員一眼,然後便扭頭繼續跟葉軒他們閒聊。
一直都被女人追捧的向少還是頭一次遇見對自己不屑一顧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