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幹什麼。”
“來看看你。”
容鴴將手裡的貂放到了地上,抬頭用黑如星辰的眼看著黑暗裡的水晏師。
水晏師也在看著他。
“我很好。”
“呃?”容鴴笑著起身,看她。
“你可以走了,”水晏師有些擔心自己的二師兄會察覺到。
在天宗寺時,他就已經感覺到了一些。
水晏師躲閃的目光撞進容鴴的眼中,被捕捉。
“是怕你那二師兄察覺?”
“是。”
“師師放心……”
“我不放心,”水晏師耳朵一動,推著他出去。
容鴴也聽到殿門外面的走路聲,笑意滿容的看著她,就是不動。
水晏師有些急。
“玄衣。”
玄機的聲音自殿門外響起,水晏師頻向容鴴使眼色。
容鴴就是站在那兒不動了。
臉上掛著溫潤儒雅的笑,看她怎麼處理。
“二師兄,這麼晚了可是有事?”
水晏師揚了揚聲。
容鴴往椅子上一坐,拿過已經涼透的茶水喝了起來。
水晏師在暗中瞪了他一眼,一邊等著玄機的下文。
“有文武園人稱要你前去一趟。”
“文武園?”
她不是剛從那裡出來嗎?
怎麼又去?
“玄衣?”
“二師兄可有聽他們說是什麼事嗎?”
“未曾。”
“二師兄且稍候片刻,”水晏師走過來,拿腳踹了一下笑眯眯的容鴴,發出無聲的趨趕。
容鴴歪著腦袋,笑看她。
水晏師皺皺眉,轉身去推開了殿門,“二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