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尚書府也確實是有這樣的能耐對左相府叫板,因為皇上明顯偏向尚書府,發展至今,身為水家早就分出去的庶出一門,已經壯大得連他們左相府都不敢小覷了。
“如果我是你,定不會在眼下的情況說出這種話。”
水司戟眉頭狠狠的一皺。
在盛疆七皇子未出現之前,皇帝是打算要對他們左相府動手的。
水洛辛之所以這般有底氣的說出這種話,無非就是仗著皇帝倚重罷了。
水洛辛顯然也知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收起了動作,再看向水司戟的眼神就充滿了濃濃恨意和冷意。
“我們走。”
捂著傷,水洛辛沒有給自己屬下找回場子的機會,震開了他們的攙扶,踉蹌著回到馬背上。
臨走時還看了水晏師一眼。
這一眼也充滿殺機和嘲弄。
水晏師平靜迎視。
水洛辛之前受過傷,在這裡根本就發揮不到最佳的境界。
她不敢與水司戟硬碰硬,搞不好只會讓她送命。
水司戟看著他們走遠,這才大步走上去,“如何了。”
水司戟的聲音有點硬梆梆的,俊逸的臉也掛著幾分不自在。
“多謝大哥出手相救。”
“你……”水司戟神色閃爍,“寒音呢,怎麼沒帶著你一起。”
“我們走散了,”水晏師這話讓水司戟的眉頭舒展開來。
之前水晏師被衝下山崖的事情,水司戟並不知情。
“上來吧。”
水司戟將一匹空置的馬牽過來,讓她上馬去。
水晏師想拒絕,最後還是默默的爬了上去。
“跟緊著些,”水司戟再次提醒。
“是。”
水晏師想獨自離開的想法只好打消。
水司戟是尋著太子秦膺而去的,直到天黑的時候,他們終於是碰見了太子幾人。
原先太子身邊有好幾十人,第一支侍衛隊被莫名奇妙的殺死後又碰上了山洪,太子身邊的人也只剩下不到十人了。
當看到水司戟身邊的水晏師,秦膺臉色沉鬱。
他沒想到這個水晏師命這麼大,那種情況下竟然還沒死。
“太子殿下!”
水司戟翻身下馬,快速來到秦膺的跟前行禮。
秦膺沉著臉擺手,道:“看到你無事,孤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