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晏師離宮,皇帝就將秦膺叫了過來。
秦膺鄭重的站在皇帝身邊,道:“父皇。”
“膺兒,這個水晏師你須得好好盯著,有些事,父皇不放心他人,你辦事朕很放心。”
“是。”
秦膺縱然心中不解和排斥,可還是答應了下來。
皇帝道:“燕京墨突然來天耀造勢,朕擔心盛疆有什麼企圖,秋獮之時,你要多加小心他的一舉一動。”
“兒臣明白。”
“朕知道你不喜歡那水晏師,但為了大局……”
不等皇帝說完,秦膺就道:“父皇,兒臣知道,一切以大局為重。”
即使他討厭水晏師,也要借對方對自己曾經的喜歡靠近她。
皇帝滿意的點點頭,將自己有意讓水晏師與燕京墨接觸的話說了遍。
秦膺這才知道父皇為什麼要他和水晏師接觸,是為了防止一些意外發生,或者說是為了防止水晏師隱瞞一些重要資訊。
皇帝按了按太陽穴,沉聲道:“容家那裡,你親自過去看看。這件事,不能鬧大了。”
這節骨眼,不能鬧出事。
秦膺重重的點頭,“父皇放心,兒臣會安撫好容家。”
皇帝濃眉皺緊,心裡邊一點也不樂觀。
容瀾的事,皇家一直在派人暗中查探。
卻一無所獲。
容右相雖然沒有說什麼,只怕在心裡面有了異心。
這可不是皇帝想要看到的。
不論秦膺表現得如何沉穩冷漠,到底還只是一個未滿二十的少年郎。
再次出現在左相府,水寒音又是第一個出來見人。
水晏師依然躲在自己的屋裡修練,昨日從宮中回來,她就將自己和皇帝所說的每句話都複述了一遍。
後來家人就聚在一起商議,於是後來也就沒了她的事。
沒想今日太子就登門了。
太子在前廳提到了她,水晏師只能起身過去。
花廳裡。
水寒音不顧矜持的與太子親近說話,當初秦膺也答應過水晏師會注意水寒音,此時他只能硬著頭皮應付水寒音。
水司戟自然也在場。
水晏師進來,他們就停止了說話。
“太子殿下,”水晏師上前施禮。
“既然人齊了,司戟,一起過去吧。”
太子秦膺很有些不自在的起身說道。
水司戟也趕緊跟著起身應下,自從得出那個猜測後,水司戟對太子的態度明顯發生了一些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