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你輕點,都不知道心疼你男人。”
應寒年疼得頭都枕到自己的手臂上,一雙眼哀怨委屈地看著她。
“正常點,不然你自己弄。”
林宜剜他一眼。
“哦。”
應寒年立刻收斂起所有做作的表情,坐直身體,黑漆深深地注視著她,視線從她的眉眼一直纏繞到她的指尖。
林宜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只能不看他,將銀針放到一旁,給他擦上燙傷藥。
“好多了。”
應寒年嗓音磁性,伸手忽然握上她的手,帶著討好的溫度,“老婆,今天晚上是不是該回房睡了?”
林宜垂眸,將手抽出來,道,“我先去洗下手吃麵。”
她站起來離開。
肯吃麵?
那就是不生氣了?
應寒年頓時大鬆一口氣,看著自己的手指,得意地勾唇,這鍋邊沒白摸。
擱在桌面上的手機震動起來。
是林宜的手機,她沒拿走。
應寒年睨一眼,見是夏汐的來電,伸手拿起手機接通,開了擴音隨手放到一旁,“林宜去洗手了,什麼事?”
“誒?”
夏汐在那邊一愣,似乎很驚訝,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應寒年拿起筷子將面上的煎蛋這邊夾一下,那邊搞一下,試圖讓它變得更像個心形。
電話那邊,有好久的空白,似乎有人在嘀嘀咕咕什麼,聽不真切。
應寒年正要掛電話,夏汐的聲音就從裡邊傳來,“哦,既然林宜不在,那就算了吧。”
語氣十分低落,低落到讓人無法忽視。
應寒年擰眉,“家裡出什麼事了?”
姜祈星要夏汐產後休息個一年,因此夏汐都呆在家裡,圍著的只有孩子和姜祈星,能讓她心情低落的也只有這兩個。
果然,夏汐一聽到他問就哽咽住了,“二哥,我可能要和姜祈星……嗚……”
一句話沒說完整,但意思是不言而喻的。
聞言的,應寒年擱下筷子,冷聲道,“祈星怎麼了?”
他不過一陣不在,姜祈星那木頭能把自己婚姻搞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