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做下決定,三個月後,應寒年依然沒有任何插手牧氏的跡象,他再進行下一步行動。
反正他這傷也要養上好長時間。
他就看看,應寒年與他,誰更耐得住性子。
……
新年之夜,團圓歡樂的氣氛總算吹散了一點輿論負面帶來的影響。
人們拿著手機奔走發祝福。
泠江邊上放起煙花,漫天金色火花耀眼無比。
人頭攢動,眾人全部擁擠在泠江邊。
遠處的廣場上反而人煙稀少,跑車的頂蓬被緩緩開啟,林宜解開安全帶,脫下鞋子,人斜斜地坐在椅背上,雙腳踩在舒服的座墊上,仰頭望向遠處綻放的絢爛煙花。
空氣中涼涼的,卻很舒服。
“砰。”
煙花沿著泠江的線條遊走一圈,像是下了一場金色的雪。
“好久沒有這麼靜下來看看煙花了。”
林宜笑著說道。
“煙花而已,想看一會回家放給你看,放一夜。”應寒年坐在駕駛座上,斜靠著車門,側著臉看她。
“不是說好過苦日子麼?你見過誰家過苦日子放一夜煙花的?”
也不怕被媒體噴。
“我家就是這麼過窮日子的,怎麼著?”
應寒年理直氣壯。
“……”
林宜拿腳去踢他,卻被他一把攥住腳腕,想抽抽不回來了。
應寒年將她的腳往下一扯,林宜重心不穩,被扯得整個身體往下栽去,沒有撞到稜稜角角的,而是完美地著陸在他的懷裡,一頭撞進他的胸口,硬梆梆的,帶著清咧的氣息。
“一場煙花而已,至於感動得投懷送抱?”
應寒年笑著揉她的腦袋,見她要起來,使壞地又將她頭往自己胸口按,低頭去聞她頭髮上的香味。
“應寒年!”
林宜氣惱地在他懷裡抬起頭來,瞪向他,剛要張嘴斥他,唇上就被貼上一抹炙燙。
她的長睫輕輕一顫,看到他漆黑的眼瞳,他眼睛的形狀以及眼尾微微勾起的弧度,撩動人心。
應寒年一手按向她的後腦,一手調整身下的座椅,調出寬敞,將她按坐到自己的腿上,含著她的唇吻著,慢悠悠的,偈是要將她唇舌間的每一處都細細地品嚐。
遠處的泠江邊上傳來激動的歡呼聲。
過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