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寒年擰眉,“我這怎麼是亂來,你在我的船上,我要為你的健康考慮。”
聽聽,多偉大的男人。
林宜抬頭,睨一眼天花板上的洞口,不留情面地拆穿他,“這也是你為我健康考慮的?”
“……”應寒年沉默了。
“說不出來了?”
林宜冷冷地看著他。
應寒年在她床邊上坐下來,漆黑的眼浮動著暗幽光澤,“當然是為你考慮,沒有這個設計,我怎麼能第一時間救到你。”
“……”
他的臉皮還能不能再厚一點?
林宜裹著被子躺下來,背對著她,一副不想再與他交談的態度。
“真不用我給你檢查?”應寒年問。
“……”
林宜連回答都懶得回答,一想到自己剛剛在他面前丟盡的臉面,難受得不行……
“我不碰你,你就和我說哪裡還疼。”
應寒年說到這的語氣很認真,並不是完全想佔便宜,是的,僅僅是並非完全。
林宜縮在被子裡,哪有多餘的精力去思考這些,只催促道,“我很好,你趕緊走。”
“腰疼不疼?”
應寒年又問。
腰?
林宜還是被轉走了一些注意力,她伸手摸向自己的後腰,僅僅是一摸,就疼得她縮起身體,痛得低吟出聲。
應寒年的臉色越發肅穆,“我剛看你倒地的姿勢就不對,我去拿藥油給你擦一擦,不然你明天起都起不來。”
“……”
林宜怔住,有那麼嚴重麼?
應寒年站起來踩著樓梯上去,直接抵達自己的房間。
林宜躺在床上,仰頭看著上面的天花板,裹著被子坐起來,從邊上的小衣櫃中拿起一套睡衣睡褲匆匆穿上,然後忍著痛又迅速趴回床上。
腳踩樓梯的聲響很快又傳來。
應寒年返回她的臥室,手上多了一瓶藥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