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寒年睨向她,語氣強勢,不容忽視。
林宜的臉白了白,“你沒什麼要和我說的?”
就這樣麼?
就只是這樣麼?
“有什麼事等我今天出了牧家再說。”應寒年的語氣冷靜到冷血。
是嫌她不夠懂事嗎?
他在籌謀他的大事,他在等一份未知的結果,她卻只想和他多呆一會,訴說些什麼。
她煩到他了是麼?
林宜呆呆地看著他,掛著淚痕的臉上籠上一層黯影,半晌,她從地上站起來,舌尖舔了舔唇,“也是,今天一天下來你確實累了,那就以後再說吧。”
應寒年似乎沒有聽出她話裡的僵硬難堪,只低沉“嗯”了一聲。
林宜轉過身,赤裸的雙足踩在地上,一步步離去。
應寒年坐在那裡,燈光照在他側臉如雕刻般的臉上更顯山脈般的冷峻無情,他抿著薄唇,一句話都沒有說。
林宜施了點小計,從保鏢們的眼皮底下離開。
她一走,姜祈星忍不住看向應寒年問道,“寒哥,你怎麼會這麼對林小姐?”
“我怎麼對她了?”
應寒年抬眸,冷淡反問。
姜祈星愕然,他不覺得有問題嗎?以前林小姐冷著他的時候,他照樣將她捧在手心上寵著,寵得自己這個電燈泡都看不過去。
結果,他現在卻問出這樣一句。
“寒哥,你失蹤的這段日子,林小姐真的為你付出了很多。”
姜祈星忍不住說道,這段時間,林宜是怎樣一個人他看得透徹,他知道她付出了自己能付出的所有。
“呵。”聞言,應寒年嘲弄地笑了一聲,盯著他道,“什麼時候你成她小弟了?”
“寒哥,我沒有。”
姜祈星急切澄清。
應寒年並不在意,只道,“有煙麼?”
姜祈星遞出一盒煙。
應寒年接過來,修長的手指捏住一根放入薄唇間,又接過打火機打亮火,他低首點上煙吸了一口,煙氣從唇間緩緩吐出,菸絲繚繞成卷。
他把玩著打火機,火一明一炒,火光映著他手上的牙印,上面的血跡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