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利亞親眼見到易辰身體似乎刀槍不入時一樣,左邊騎在奔雷獸脊背上的沃胡人戰士,手中的大矛沒能一下刺穿易辰的面板,僅僅是在上面留下了一個小小的白點,這使他心靈大受震撼,愣在當場。
就在左邊騎在奔雷獸脊背上的沃胡人戰士愣神的功夫,易辰的大矛隨即攻來,‘撲哧’一聲,刺入他的腹部。
易辰朝身後那名偷襲自己的沃胡人戰士還擊的時候,被那名沃胡人戰士躲過,易辰便將心中的怒氣全發在了左邊騎在奔雷獸脊背上的沃胡人戰士身上。
易辰的大矛刺入左邊騎在奔雷獸脊背上的沃胡人戰士腹部之後,易辰的雙臂也猛然發力,接著大喝一聲:
“醜陋的紫皮蜥蜴怪,這就是你偷襲老子的下場,老子一定讓你後悔......”
易辰一邊大喝一邊將左邊騎在奔雷獸脊背上的沃胡人戰士身體用大矛挑了起來,狠狠地朝右邊騎在奔雷獸脊背上的沃胡人戰士甩去。
然而,還是晚了一步!
右邊騎在奔雷獸脊背上的沃胡人戰士用長刀砍傷了易辰的同時,他雖然心中大喜,但也立馬意識到易辰必會反擊。
因此,在易辰將左邊騎在奔雷獸脊背上的沃胡人戰士身體甩向右邊騎在奔雷獸脊背上的沃胡人戰士的時候,右邊騎在奔雷獸脊背上的沃胡人戰士一個閃身避讓了過去。
此時,易辰所處的位置,正是排著密集陣型負責追捕易辰的一百六十多名沃胡人戰士中間。右邊騎在奔雷獸脊背上的沃胡人戰士,雖然閃身避讓過了易辰甩出的左邊騎在奔雷獸脊背上的沃胡人戰士身體,但是其他的沃胡人戰士就沒這麼好運了。
其他的沃胡人戰士忽見一個血淋漓的人形物體慘叫著朝自己砸來,根本來不及仔細辨別敵友,他們本能地趕緊揮舞起手中的大矛或者長刀格擋,免得被這個血淋漓的人形物體砸下奔雷獸去。
此刻,一百六十多頭奔雷獸正在用密集的陣型賓士,有誰一旦不慎掉落到戈壁沙地上必定被成百上千的獸蹄踏成肉醬。
其他的沃胡人戰士人人都不想被成百上千的獸蹄踏成肉醬,自然個個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自己不能讓這個血淋漓的人形物體給砸到戈壁沙地上去,毫不猶豫地用他們手中的兵器揮舞著格擋了!
可憐的左邊騎在奔雷獸脊背上的沃胡人戰士沒有被易辰一矛刺死,卻讓他的戰友們亂矛亂刀刺砍而亡。鮮血噴灑在眾人的腦袋上,像是左邊騎在奔雷獸脊背上的沃胡人戰士對他的戰友們表達不滿。
即便是這樣,其他的沃胡人戰士中間,還是有一名倒黴蛋被從自己的奔雷獸脊背上砸落到戈壁沙地上,還沒來得及呼救便讓賓士而過的奔雷獸群給生生踩踏死了。
與此同時,易辰也陷入進了危境之中。
易辰雖然一矛刺入左邊騎在奔雷獸脊背上的沃胡人戰士腹部,並怒而將對方的身體甩了出去,但左邊騎在奔雷獸脊背上的沃胡人戰士身體可不輕,一甩之下消耗了易辰大量氣力,還將易辰用緊張的情緒、執念和不屈的意志力壓榨出的身體潛能給打縮了回去。
周圍的沃胡人戰士不斷朝易辰攻擊,易辰想要反擊卻越來越感覺有心無力。
很多時候,易辰都是憑藉著身體強大的防禦力,硬抗周圍的沃胡人戰士手中的兵器下來,才能抓住反擊的機會,趁此刺死或者刺傷一兩名沃胡人戰士。
不過,易辰心裡清楚自己身上的舊傷太多了,每次硬抗周圍的沃胡人戰士的兵器的時候,總有一些舊傷會被刺破或者割開,重新開始滲出鮮血來,這不是長久之計。
沒多久,易辰赤裸的上身上便被鮮血染紅了,就是他斜綁在胸口的那條土黃色的布條也失去了本來的顏色,上面全是血跡。
“嘭!”
“嘭!”
忽然,接連兩道沉悶的聲響傳出,原來,又有兩名沃胡人戰士從左右兩個方向刺中了易辰的後腰。
還好,易辰後腰那裡比較隱蔽,一直沒有舊傷存在,兩杆大矛雖然都刺中了易辰的後腰,卻根本傷不了易辰,徒然得發出搗鼓一樣的聲音罷了。
易辰扭動手中的大矛就要朝左右兩邊的兩名沃胡人戰士還擊,給他們點顏色瞧瞧,卻驟然發現一把長刀從半空中飛來,目標正是自己胸口那道深入肋骨的傷口。
這下子易辰根本沒有心思反擊左右兩邊的兩名沃胡人戰士了,他必須先盪開這一把正在發來的長刀。
要是這一把正在飛來的長刀砍進易辰胸口那道深入肋骨的傷口,說不定一下子便要了易辰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