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長塔卡斯一下子來了興趣,問道:“奧斯汀,難道你已經有了什麼好主意,能讓科曼奇答應投降?另外,我們總不能一直給科曼奇戴著鐐銬吧,這樣以來,時間一久,科曼奇必會對我們薩克人心懷怨恨!”
奧斯汀神秘一笑,湊近了酋長塔卡斯身旁低聲耳語了一陣,然後兩人同時點點頭,就此決定了逼迫易辰投降的辦法。
很快寬敞的大廳中只剩下了酋長塔卡斯一個人,喃喃自語道:“善良和憐憫嗎?曾經我們赤烏人也有這種細膩的情感。只可惜等我們退化到部落組織的時候,生存成了赤烏人面臨的最大問題,善良和憐憫等類似的情感成了累贅和枷鎖,不再被我們赤烏人所需要,暴力和武勇才更有利於部落的生存與發展。索拉,你為什麼就不明白這一點啊?我們薩克人部落中,拿督奧斯汀也算有識之士了,可是就連奧斯汀都不認可善良和憐憫!索拉,如果你再不快點做出改變的話,早晚會在薩克人部落裡失去立足之地!明天你就為我們薩克人部落委屈一次吧,這樣也許將來大家會記得你的這次付出,緊急時刻放你一馬”
夜晚很靜,天空中的兩顆月亮皎潔朦朧,整個錫安城的燈火熄滅了變得黑咕隆咚,易辰來到大角星的第一個晚上就這樣沉寂了下去。
第二天,天氣晴朗,萬里無雲,錫安城的真神廣場上,人頭攢動,熙熙攘攘,薩克人部落的眾人之所以再次聚集在這裡,是因為他們要觀看對索拉的公開行刑。
罪行便是索拉差點讓易辰走脫了,這屬於嚴重的培育不利,按照薩克人的規矩必須重罰,以儆效尤,警示薩克人部落中的其他培育員不要犯類似的錯誤。
“咚咚咚!”
一陣鼓聲,震耳欲聾,幾十名高壯的薩克人戰士,每人面前放置著一面由泰坦巨猿的皮做成的大鼓,擂打起來,撼人心魄。
幾十面泰坦巨猿大鼓同時震動的響聲,壓過了真神廣場上十多萬薩克人的喧囂,很快大家便安靜下來,默默地等待酋長塔卡斯的講話。
此時,真神廣場中心位置,臨時搭建了兩座高臺。
一座是行刑臺,用以在這裡展示對犯人的處罰過程,震懾薩克人部落中的眾人。行刑臺上矗立著兩根高大的石柱,上面分別用鎖鏈綁著索拉和易辰。
另一座是觀禮臺,用以供薩克人部落中的實力人物在這裡觀看行刑和發表講話。上面坐著酋長塔卡斯、拿督奧斯汀等一眾高層,接下來酋長塔卡斯也會在此處宣佈索拉的罪行和處罰方式。
至於對易辰一直記恨在心的古茲曼,則沒有出現在觀禮臺上,他正站在行刑臺上的易辰身後,不懷好意地盯著易辰。
這時候,易辰心情鬱悶,沒有注意身後立著的古茲曼。
昨天晚上易辰先後同兩隻泰坦巨猿激戰,精疲力盡,回到索拉的房間,聽著索拉講解著赤烏人的神話故事很快進入到夢鄉。
第二天,易辰還沒有完全醒來的時候,就被一群兇悍的薩克人戰士給捉住,押到了真神廣場的行刑臺上,被面朝石柱地綁住,動彈不得。
在這個過程中,易辰也曾試圖暴起反抗,覺得憑藉薩克人對自己的讚賞和認同,這些薩克人戰士不敢對其下重手。
索拉第一時間便提醒易辰不要反抗。這些薩克人戰士都是酋長塔卡斯的親衛,他們既然敢來抓捕索拉和易辰兩人,一定是收到了酋長塔卡斯的命令。如果易辰拒不配合還敢反抗,酋長親衛可不會對易辰客氣,甚至有可能直接朝易辰開槍射擊。
易辰一聽立馬慫了,他現在鐐銬加身,可對付不了一群荷槍實彈的酋長親衛,為此特意詢問了一名酋長親衛,果然是酋長塔卡斯親自下達了押解易辰和索拉去真神廣場行刑臺的命令。
索拉安慰易辰不要太過擔心,酋長肯定是在處罰她和易辰昨天晚上犯下的過錯。索拉屬於培育不利之罪,易辰屬於有俘虜逃跑的嫌疑。
培育不利不算太過重大的罪過,最多遭受皮肉之苦,索拉早就習以為常了。
俘虜逃跑的罪過有點重,不過索拉答應幫助易辰遮掩,兩人只要咬死易辰是遵照索拉的囑咐在伊凡的監視下於錫安城中閒逛就行,這樣易辰就不算俘虜逃跑了,甚至都不會受到懲罰。
易辰一陣無語,真要算起來,他現在的確是人家薩克人的俘虜,從一直沒有被摘下鐐銬就是最好的明證。
由於易辰戰力強大,薩克人一直對易辰讚賞有加,甚至頗為認可易辰,差點讓易辰忘記了,自己其實還是人家薩克人的俘虜哪!
身為一名俘虜,居然試圖偷偷逃跑,易辰沒有第一時間被薩克人殺掉,薩克人算是給夠了易辰面子了。現在人家薩克人要懲罰他易辰一番,似乎也說得過去。
此刻,易辰見泰坦巨猿大鼓停下,忍不住望向了旁邊不遠處的觀禮臺,他想聽聽酋長塔卡斯怎樣處置自己和索拉。
“啪!”
易辰還沒看清楚觀禮臺上的情況,突然之間後腦勺捱了一記清脆響亮的耳光,這番擊打雖然不太重,卻讓易辰差點迎面撞到了石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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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的,那個孫子敢打老子,你們是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