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喝水。”池晨澤溫和的笑了笑:“許先生剛才說,有很多人找你給林恩言算命?”
許長生並不正面回答池晨澤的問題。
他看著林恩言,問:“你怎麼也叫林恩言?”
林恩言笑道:“同名同姓很奇怪嗎?”
“不奇怪!”許長生笑:“就是覺得很湊巧嘛,都被我認識了。”
許長生換了個姿勢,盤腿坐在地上,繼續問:“你們找我什麼事兒?算命的話得等下個月,這個算得夠多了。”
池晨澤的語氣仍舊溫和:“我們的確是來算命的。”
“我說了得等下個月。”許長生一臉不耐。
“許先生,你先看看生辰八字。”
池晨澤將“林恩言”的生辰八字遞給了許長生。
許長生看了他一眼,一臉不耐的接了過去。
當他看清上面的生辰八字的時候,面色一下子就變了。
他把那張寫了“林恩言”生辰八字的紙推得遠遠的:“我說過了,你們要算命得等下個月,我還要打遊戲呢!你們走吧!別打擾我打遊戲!”
許長生之前說,很多人找他替“林恩言”算過命。
他剛才的表情也不對,說明他看出來這就是“林恩言”的生辰八字。
而林恩言自己記得很清楚,她自己沒有算過命,林顯也沒帶她算過命。
那些來找許長生給她算命的人,很可疑。
“許先生應該知道這是誰的生辰八字。”林恩言笑著站起來,走到許長生跟前:“是林恩言的生辰八字。”
“你們到底是來算命的,還是來找茬兒的?”許長生一臉怒氣的說道:“你們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有事坐下來慢慢說,報警做什麼?多傷和氣啊。”林恩言仍是帶著笑意。
池晨澤也站了起來,他走到許長生旁邊,伸手拽住許長生的胳膊:“許先生,我們坐下說。”
然後,許長生就被池晨澤單手拎到了沙發上。
許長生和池晨澤站在一起,個子也不矮,就是有些瘦,像是不太健康。
但他再瘦也有一百多斤,被一個男人單手就拎到了沙發上,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而且他房間裡開了暖氣,穿得單薄,拎著他的那隻手冰涼徹骨,沒有一點溫度,反而像是從冰箱裡撈出來的。
許長生不敢吱生。
慫巴巴的坐在沙發上,雙目直視著前方,背脊挺得直直的,雙手放在膝蓋上。
十分標準的小學生坐姿。
林恩言在他另一邊坐了下來,一臉單純的說:“許先生不要怕,我們不是壞人。”
許長生聽了林恩言的話,也覺得看起來漂亮柔弱的林恩言比較沒有攻擊力,就往林恩言這邊湊了湊。
林恩言伸手拍他的肩膀:“許先生,你現在和我們說說,林恩言的命格怎麼樣?然後再說一下都有哪些人找你給林恩言算命了。”
少女的手小而軟,但仍舊冰涼徹骨。
許長生僵著身子不敢動:“那……那我什麼都告訴你們之後,你們還會來找我嗎?”
林恩言偏頭看著他的臉:“有需要還是會來的。”
許長生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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