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言看完了圖片,問霍璟寒:“內臟已經全部腐爛?”
霍璟寒無聲點頭。
“現在是初春,天氣雖然逐漸轉暖了,可肖幸昨天中午才死,屍體不會這麼快腐爛!”
林恩言想到了昨晚在咖啡廳見到的肖幸:“屍身腐壞是不是和他被人操縱有關係?昨天晚上你看過肖幸的眼睛,他的眼珠已經被人挖掉了。”
霍璟寒:“可以這以理解。”
“而那個操縱肖幸屍體的人就在我們身邊!同時,他也有可能是玻璃廠乾屍案的兇手。”
林恩言認真的分析著:“就算他操縱肖幸的那個人不是玻璃廠乾屍案的兇手,也一定和兇手是同一夥人。”
“如果他們是同一夥人,就意味著……”霍璟寒說到這裡微微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道瞎:“都是血族作案。”
林恩言一下子噤了聲。
霍璟寒說的十分有道理。
玻璃廠乾屍案的兇手,操縱肖幸的人……
“可是還有一個問題,肖幸是怎麼死的?誰殺的他?”
就算能確定操縱肖幸屍體的和玻璃廠乾屍案的兇手是一夥人,但並不代表是同一夥人殺的肖幸。
畢竟死的手法不一樣。
霍璟寒聽了林恩言的話,長指在辦公桌敲了幾下,隨後停住。
他突然問林恩言:“你認識肖幸?”
林恩言點頭:“認識。”
“如果殺害肖幸的人,和乾屍案的兇手是同一夥人,那就說明,他們已經開始往你身邊的人下手了,這些人是衝著你來的。”
霍璟寒說話的時候,一直緊緊的盯著林恩言的眼睛,眼神晦暗,幽深如潭。
“衝著我來的?”林恩言思索了一下說道:“我是血族公主,他們想要衝著我來,也很正常。”
“他們衝著你來,可能並不是想要殺你。”霍璟寒的目光變得諱莫如深。
這個問題超綱了,林恩言回答不上來。
她想了一會兒,小聲問:“不是為了殺我,那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