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言機械的搖頭。
什麼天意，她不懂。
虞驕陽嘆氣，拍拍她的頭：“你還是先療傷吧，早點找到你哥哥，這些事都不用你操心。”
從表面上來看，真的很難看出來虞驕陽對白宿有多深厚的感情。
可是，她每次提到白宿的時候，目光都不自覺的變得柔和了許多。
林恩言懶懶的靠著浴缸壁，閒聊似的問道：“你和我哥哥在一起的時候，是怎麼談戀愛的，你愛他嗎？”
虞驕陽睨她一眼：“小屁孩知道什麼是愛？”
“不知道才問你啊。”林恩言撇嘴。
“我太久沒有見過大白了。”虞驕陽垂眼，微勾起唇角：“但我永遠記得戰爭結束那天，他將我從血族同胞的屍灰裡刨出來，他說，帶我回家。”
林恩言：“刨？”
明明很感動，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笑。
虞驕陽瞪她一眼，她就耷拉著眼皮不說話了。
……
第二天，林恩言請了假。
虞驕陽作為班主任，這種事自然很好辦，請假的理由什麼的，也都編得好好的。
只不過，她第一節課下課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就在辦公室裡看到了不速之客。
霍璟寒神情漠然的坐在沙發上，身上穿著件黑色大衣，顯得整個人更加肅沉疏離。
虞驕陽見到霍璟寒，眼神閃了一下，反手關上門，笑著說道：“霍校董怎麼有空來我這兒啊？”
霍璟寒也不和虞驕陽繞彎子，直接了當的問道：“林恩言去哪兒了？”
見霍璟寒這樣直接，虞驕陽也就不拐彎抹角了，她走到霍璟寒對面坐下：“霍先生，小白在哪裡和你有什麼關係？未免管得太寬了。”
蘋果出賣林恩言，也算是他們血族的一樁醜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