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每個人都腦子不清醒。
凌可鳶一早就注意到了林恩言也在這間餐廳吃飯。
她一邊應付著身邊的學弟學妹，一邊不時的注意著林恩言那邊。
她被人半夜潛進家裡畫了個大花臉，洗都洗不掉，整整一個月才全部洗乾淨。
結果，一到學校，就發現有些同學看她的眼神都不太對勁。
凌可鳶覺得，這事和林恩言脫不了關係。
一定是林恩言從中煽風點火了。
林恩言和凌可鳶隔空對視了一眼。
凌可鳶對她微微一笑。
只不過笑裡藏刀。
林恩言腦子一轉，就能猜到凌可鳶在想些什麼。
吃完飯過後，凌可鳶徑直走到林恩言的餐桌前。
“林學妹，好久不見，你還好嗎？”凌可鳶的面上帶著溫柔的笑意。
“我自然是過得很好，不知道凌學姐過得好不好啊，聽說警察去林家找你做筆錄找了好幾次呢？”
林恩言也笑，然後故作好奇的問：“凌學姐出入警局好幾次了，是不是知道一點什麼內幕呢？畢竟那天晚上，你也在山上。”
最後一句，林恩言放慢了語速，語氣沉沉的透著一股難言的寒意。
凌可鳶眼神微閃，輕輕柔柔的說道：“馮星空上山之前，去找過池學長，說了什麼我不知道。你下山之前，馮星空也去找過你，你是不是也知道點什麼呢？”
林恩言的面色逐漸冷了下來。
凌可鳶見狀，眼底飛快的閃過一抹得意之色。
既而又惺惺作態的說道：“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我也很希望這件事情能儘快查明真相。池學長也積極配合警察，也去了警局很多次，只有你去得最少，你知道得少，好奇案件的進展也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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