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驕陽大概是察覺到了林恩言的意圖。
“別急著掛，我有正事和你說。”
“哦。”
林恩言停下了正準備掛電話的動作。
“有同學給我打了電話問了你家的地址，說是想來看看你。”
“誰？”
“高三的那個學生會會長。”
凌可鳶啊。
林恩言冷笑一聲：“告訴她我還沒死，讓她不用來了。”
“喲，小白你今天很暴躁啊。”虞驕陽尾音上翹，帶著點幸災樂禍。
林恩言冷冷出聲：“還有更暴躁的。”
虞驕陽終於正經的問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要不要把地址告訴她？”
“不用，我會去找她的。”她的地址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告訴別人的，更何況還是凌可鳶。
虞驕陽的語氣莫名興奮：“找她幹嘛？什麼時候？帶我不？”
林恩言頓了頓說道：“你幫我找點顏料，固色很強的那種。”
……
凌晨。
林恩言為了方便行動，又將自己的長髮辮成了兩個辮子，換了一身黑衣出門。
她和虞驕陽匯合的時候，皺著眉盯著虞驕陽看了兩秒，語帶嫌棄：“我們是去翻牆幹壞事，不是去約會，你打扮得這麼花枝招展的幹什麼？”
虞驕陽穿了裙子，還特意做了個髮型，化了個明豔的妝。
“幹壞事也要美美的。”虞驕陽十分風騷的撩了下自己的頭髮，朝林恩言拋了個媚眼。
和虞驕陽接觸越久，林恩言越覺得，虞驕陽有點……沙雕。
林恩言問她：“顏料呢？”
虞驕陽拍了拍自己的包：“包裡呢，全都是固色效果特別好的，很難褪色。”
林恩言想到了什麼，笑得有點壞：“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