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知道!”
“我媽還去參加了葬禮!”
“聽說葬禮上還死人了不是嗎?”
“那個人是賀風買兇殺的……”
“我以前和她在一個聚會上見過一面,長得還蠻漂亮的,聽說成績也特別好……”
其他同學七嘴八舌的討論了起來。
林恩言聽著她們的話,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彷彿她們討論的是和她不相干的人,彷彿“那個林恩言”真的是另一個人。
等她們都說完了,林恩言才出聲:“我從新聞上看到過‘那個林恩言’的事,我還去參加了她的葬禮。”
可能是由於林恩言這邊一群人圍在一起太惹人注目,讓一直在和凌可鳶說話的林顯也注意到了這邊。
他今天談完一個合同,時間還早也不想回家。
他現在一回到家裡,就覺得家裡都是林恩言的身影,索性就親自來接凌可鳶。
他一眼就看見了站在人群中間的林恩言。
林恩言太過特別,他在葬禮上只見了一眼就記住了。
林顯問凌可鳶:“那是言言的同學,她也在聖嘉上學?”
他回頭,就看見林恩言在朝他笑。
凌可鳶順著林顯的視線看過去,面上帶著笑意,狀似不經意的說道:“我也是開學才知道她也在聖嘉的,很湊巧的是她也叫林恩言,和言言同名同姓。”
林顯微怔,沒有說話。
凌可鳶在林家住了十幾年,早就清楚林顯的性格,自然也知道林顯在想什麼。
她輕聲問道:“爸,您要過去和她說說話嗎?”
她一個毫無血緣的繼女,能讓林顯這麼寵她,全靠母親教她的“善解人意”和“乖巧懂事”。
林顯朝凌可鳶欣慰的笑了笑,微微點頭。
凌可鳶便朝林恩言的方向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