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腦都算是不錯。”理事長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道：
“你們的實力還不算是處於最頂尖的層次，但是在思維能力的方面，都表現得相當不錯。”
“你的意思是？”
“只要活得夠久，總會找到提升實力的契機。不過某一方面的東西，卻不是可以輕易鍛練出來的。”
凌辰微微一愣，問道：
“你還會在意這個？”
“當然，我手底下的打手已經足夠多，自然需要培養另一方面的人才。”理事長淡淡地道：
“否則，我的派系發展便算是到頭了，恐怕很快就會衰落。”
凌辰一頓，目光中浮現出幾分訝然，衝口而出道：
“不太可能吧，除非身為領導人的你不在，否則……”
“以後的事誰說得清楚？”理事長反問了一句，話鋒一轉道：
“說起來，如果你沒有之前的經歷，實力也不會進步得這麼快。看來我應該感謝一下百獸之王的會長，讓蛛網有機會得到一名悍將。”
凌辰聳了聳肩，什麼都沒說，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事實上，有一點理事長說得沒錯，他自己之所以會拼命增強實力，全因為希望得到安全感。
壓力，向來都是進步的最大動力。
而且實力不夠，就無法真正掌握自己的命運。正因為如此，凌辰才會進步得這麼快。
這時候，理事長再次開口道：
“其實在站隊之後，也是會為你帶來不少好處的。”
“哦？”
“那些查閱資料什麼的，我就不說了，估計你也不在意。”理事長沉聲道：
“我就說其中一點……你是派系的力量，派系同樣是你的後盾，將來等你的話語權增加了，難道就不想回去報仇？”
凌辰微微一愣。
他當然沒有忘記在華國時的經歷，更不可能沒想過報仇。這一股情緒一直在他心中，始終無法磨滅掉。
他用力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一團白氣，好一陣子後，忍不住開口道：
“……真的可以？”
“當你到達我的層次，就有機會競逐副會長，一旦成功，自然就會嘗試的可能。”理事長笑了笑，道：
“將來的事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