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沒等她們嘴角的微笑拉到位，程曉玥繼續開口說道：
“關於這個我得說兩點。”
“首先，如果王姐你指的競業協議的簽署，是在纖美官網上的那個資訊錄入的話。
我想這並沒有法律效益，因為這個不是合同，也沒有加蓋公章。”
“其二。我現在拋開學生這一身份不談，我是自由職業者。背後有公司，這純屬無稽之談。
如果偏要對我現在的工作進行定性，我也應該歸類於美妝護膚科普，跟咱們纖美的護頸儀並不存在利益上的往來。”
“所以我們這是沒得談了？”
王雙雙手交叉放在桌上，而後看著程曉玥。
程曉玥讀不懂王雙眼神裡的內容，但這不妨礙她給出自己堅定的答案：
“嗯，那篇文章，我是不會撤的。所以，你們想要的道歉宣告，也更不可能。”
“剛才你也說了，你現在還是學生。對吧？”
“如果那些來找你諮詢的人，知道給她們出主意的人比她們小了十歲，只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學生。你說她們會怎麼做？”
“哦對了，我記得你的專業，似乎還跟護膚沒有半點關係吧？準確說，你的專業跟醫學完全不沾邊。”
程曉玥在腦中思考。
若是網上那群人真的知道自己只是個門外漢，一切科普全靠自學。那大概真的會引起他們的憤怒吧。
再加上自己這段時間的科普，在有意無意中斷了許多微商的財路。若是給了他們這樣一個要害，他們應該會十分樂意上來踩兩腳。
“所以這是威脅？”
“並不。這只是個善意的提醒。”
那邊，在偷聽的楚霜忍不住了，她“啪”的一下把叉子放在桌上。那突然發出的清脆響聲，把周圍的人都驚了一下，扭頭朝這邊看來。
“你們兩個別太過分了！”
“怎麼，說話不佔理，就想搞網暴？用輿論壓制？”
“要不要讓全餐廳的客人一起來評評理？”
看著站在自己身旁的楚霜還有岑雪，程曉玥心裡一暖。
“霜霜，沒事，我能應付。”
衝著炸毛的楚霜咧嘴一笑，順便還扮了個鬼臉。
“這兩位是......？不知這位小姐如何稱呼？”
看著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兩人，王雙詢問道。前半句是問程曉玥，而後半句則是看向了楚霜。
“我倆叫啥你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我們是曉玥的朋友就好。”
被拒絕的王雙也不覺尷尬，繼續用那不平不淡的語氣說道：
“這位小姐，我想你可能有些誤會。我們跟你朋友也是朋友關係，又怎麼可能會網暴她呢。”
老孃我信了你的邪！
楚霜在心底翻了個白眼。
要是說起對輿論把控，還有吃瓜群眾的瞭解，楚霜那絕對算是半個內行。
畢竟粉圈混了這麼幾年，雖然外圍的火沒怎麼燒到自己家，但那些明星的公關方式，她也算是偷學到了一些。
眼看他起朱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
每年的流量明星總在變化，前兩年爆紅的明星，今年早已沒了姓名。
而這些都跟輿論造勢脫不了干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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