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樂了,“齊世喆,你弄明白,餘言不是法國總統馬克龍,翠姑也不是,馬克龍那位大24歲的老師,他們這兩對兒根本沒有什麼可比性。”
“那有什麼!不都是情人嗎?”
“你這話說的不對,馬克龍和他妻子,人家是精神和靈魂的溝通,餘言和翠姑有什麼感情的溝通?你看看翠姑怕餘言像耗子見了貓似的,有那麼恩愛情人嗎?”
“多多,這你就不知道了?
餘言對翠姑,我可以作證,確實是一見鍾情。
我不都和你講過嗎!看翠姑第一眼,餘言就看上了。”
“咱說話拍拍良心行不?看著翠姑嚇成那個樣,還一見鍾情,你就直接說他看上的女人得了。
你侮辱了一見鍾情這個詞。
看見翠姑之後,下一個餘言還沒看到中意的。”
我想起了喬治的那句話:只要下面碰到,讓餘言更中意的,餘言會毫不猶豫的甩掉翠姑,翠姑只是餘言的一個玩物。
餘言和翠姑的地位從來不是平等的。
“翠姑和餘言的地位不是平等的。”
聽我這麼說,齊世喆把話恢復了正常的軌道,“多多,其實吧,這個事兒,當初餘言找我的時候,我也沒想他們倆能弄這麼多年。
估計餘言自己都沒想到。
以為是,幾個月,頂多一年二年,也就完了。
沒想到,扯了這麼多年,還整出四個孩子來。
餘言的私事我也不好多管,話也勸過他不少,只是他那人,不願意在女人身上多下心思,找這個翠姑不就是圖個省事兒嗎!”
我的手機鈴聲響了,接起來電話是喬治。
“多多,這是去世喆家的路。“
我往窗外看了看,儘管是夜裡最黑的時候,但是因為有路燈,我還是看出來了,根據景物辨認出來,這的確不是去公司的道路,我們已經拐上去齊世喆家了。
“世喆,我們走錯路了。”
齊世喆假裝往窗外看了看,“真是這麼回事兒。行了,多多,回家歇一會兒吧。
早上在家吃完飯,再去公司一樣,現在都走出一段距離了,再往回返,時間都折騰到道上了。“
“我不去你家。”
我本能的說出了這句話。
上一次去家裡的時候,我還是剛剛入職的齊氏員工,我和齊世喆的關係還沒有確定。
那個時候我對齊世喆的心理都是怕。
不知為什麼,突然聽說去齊世喆的家,我現在心裡懷著是第一次去那裡的心情。
總之來說,就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就是沒來由的,覺得不那麼安穩。
第一次去他家的時候,我和齊世喆並沒有確立關係,前途未卜。
可是現在,我和齊世喆,已經是正式的情人了,我是他的未婚妻,為什麼要去齊世喆的家?我的心情還這樣忐忑呢!
“我家怎麼了?我家將來不也是你家嗎?”
齊世喆的語聲很溫柔,像哄一個小孩子。
我想了想,反正,歇個把小時就要回公司了。
我拿起電話,接著和喬治說:“喬治,的確是去世喆家的路。”
喬治在那邊頓了一頓,聲音壓低了一些“多多,你多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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