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把幾個孩子帶開,餘言什麼都不問,上前一腳把胖叔踹倒在地,然後就是不分頭腳,一陣猛踢。
胖叔被踢的鼻口穿血。
翠姑嚇傻了,跪地上一個勁給餘言磕頭。
我氣憤不過,“齊世喆,你怎麼也不管管你手下人!翠姑不是餘言妻子吧?她走不走餘言管得著嗎!”
齊世喆只是看著不吱聲。
喬治不滿,“世喆,當著多多這麼打人,可有點不像話啊!”
“行了!餘言,問問怎麼回事。”
“說,你和翠姑怎麼回事?”餘言問。
“餘。。。先生,我只是想帶翠姑和孩子們去旅遊。”
齊世喆打斷了餘言,“餘言,你問翠姑。”
“賤貨,說,你和這個野男人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餘言,你說話注意點,多多還在這呢。”喬治斥責餘言。
“翠姑,你站起身,抬起頭來。”
我溫言道。
翠姑抬起頭,我脫口而出,“好漂亮!”
餘言的嘴角掠過一絲笑意。
翠姑看著三十歲左右,雖然頭髮零亂,眼睛都哭紅了。可是這女人眉角眼梢帶著一種天生的媚氣。
女人的美是多種多樣的,就像夏天的花不一樣一樣。
比如一枝花的媚氣當中帶著凌厲的煞氣。那是一種野性的美。
我估計媽媽和翠姑的年紀差不多。兩個同樣保養的很好的人,我媽媽的美是自信和優雅。
而翠姑眼神中帶著脆弱和無助。
餘言的語氣緩和了一些。
“先別哭了,我對你不好嗎?你怎麼就帶著孩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