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世喆說完這句話,笑眯眯地看著我。
我心裡這個恨呢,你自己什麼人不知道嗎?我替你包紮,我就不恨你了?
做出什麼事兒,你真的還能笑出來?
你真的以為我是傻子嗎?
我也笑,我現在學的一切的心理活動,我不寫在臉上,齊世喆也是和我一樣的心理吧,和他一爭天下的人,他對於我來說是一種什麼樣的心理呢?
防備和提防是少不了的,恨又有沒有呢?
這個我猜不出來,我想現在應該不會有,因為畢竟我還沒有做出實質性的從主觀上要傷害他的事情。
如果真的是做出了實質性的傷害他的東西,我想這對於我來說應該是有恨,齊世喆應該是同樣的。
“那你就讓血流著。”
我也面帶微笑。
“你不心疼啊?”
的確,我看著鮮血,一股股的往外衝,從齊世喆的手指上往外湧,從小小貓小狗,受了傷我都很心疼。
我心說:就當是給小貓小狗給包紮了,想到這兒,我的臉上一陣壞笑。
“錢多多,你肯定沒想什麼好事兒。”
“什麼沒想什麼好事兒啊,我給你包還不行嗎?”
看著我熟練細緻耐心地包紮的動作,齊世喆若有所思。
“多多,你小時候你家裡養魚嗎?”
“養過,後來不知什麼時候就不養了。
小鳥也養過。”
“多多,小鳥受傷了怎麼辦呢?”
“小鳥才不受傷的,小鳥在籠子裡怎麼受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