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有一種莫名的壓力，“項歷，你這話讓我覺得壓力很大，我把我心裡的想法直接說了出來，好像是我的一念之間，會決定很大的事情。”
“多多，的確，你說到點子上了。你已不是從前的你。你現在權力很大。”
項歷自我解嘲的一笑，“到這裡，多多我還沒有真正的感謝你。
現在我是發自內心的，說一聲‘謝謝。
多多，謝謝你，皇恩浩蕩，御筆親點我進齊氏。’”
我發自內心地笑了出來，“項歷，你有病吧？幹什麼呢？說什麼呢？”
項歷的語氣卻變得尤其正經，“多多，我這些並不是開玩笑的話。
只是，你還沒有完全適應你的身份。
以我的身份和我的資歷，儘管我是名牌大學的高材生，可是也只能進一個法律事務所做一個普通的實習生。
如果拋開了你給我架設的平臺和機會，我出去的話，沒有齊世喆暗中做手腳，我也只能在法律事務所，現在是做一個小小的實習律師。
別說是做喬治的助手，然後能和你直接對話，就是作為一個實習生，我都沒有資格和你們的法務部的人員直接對話。
或許幾年之後，我變成正式的律師，才有可能和你們法務部的普通人員對話，但是根本接觸不到像喬治和你這個級別的人，更別說參與齊氏的決策。
這種行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我和齊世喆正面對決。
在給你出主意籌劃當中，也是我在暗中和齊世喆較量，沒有你的話，我根本沒有這樣的機會。
我跟齊世喆都不是在一個級別之上，差的不是一星半點，根本不可能同場競技，而這一切都是你給我的。”
“項協，你別這麼說，其實你幫到我很多的。”
“多多，這也是你能夠抓住人的地方，你從來不居功自傲，也可能是你的善良的天性，但是在你和我的關係當中，目前這種關係當中，是你給予我的，還有和我給予的兩方面都不能夠比較，就是說雲泥之別。
我給予你的根本不算什麼，因為有喬治那個團隊，即使我不給你出主意，那些人也絕不會讓你吃什麼虧的，即使是有些事情，我比他們稍稍的想的早一點兒，之後他們一定也會給你一個完美的答案。
齊氏長房的那些人，經過近百年的錘鍊和準備，不是說吃蓋飯的。
所以說，你有我可以，沒有也無所謂。
而我，多多，你在事業上的幫助，這麼說吧，沒有你的幫助，我自己如何奮鬥都沒有辦法得到的。”
我把眼睛閉上了，輕輕的嘆了口氣，“項歷，你這麼說，我覺得你和我特別見外。
你別這麼說，感情的事情是無價的，也是在貶低我們之間的交情，它是可以用這些東西來量化嗎？”
“多多，現在就是一個現實的社會，一切都是用錢來衡量，所有的社會的運轉也是要靠錢來潤滑。
在現實上你是幫我的，人，還有一個精神的世界，在精神的世界裡，那麼我知道我們之間是平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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