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塞繆爾並沒有直接答應，但是希爾芙很明顯要放的開了一些。
就連把塞繆爾拉進更衣室這件事都敢做。
要不是因為這倆服裝店基本上沒人會來，塞繆爾早就社死了。
……或者他已經社死了。
“不是，我就稍微晚來了半個小時你就把她拿下了？”安潔莉娜看了看苦笑著的塞繆爾，又看看一旁大門緊閉的更衣間，“你什麼時候效率這麼高了？”
“我都說了我還沒下手……”
“呵，只是‘還沒’，不是‘不會’，”外號是“雅典娜”的安潔莉娜立刻就發現了塞繆爾話語中的漏洞，“意思就是你還是會下手的。”
“畢竟我從來不介意把送到嘴邊的好肉吃下去。”塞繆爾說道。
“我怎麼沒看出來？要不要我給你算算這三千年有多少女人送上門都被你拒絕了？”安潔莉娜呵呵一笑，“你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就只與一個女人產生了‘過度’的交集，衍生出了水銀世家，然而這個家族甚至不是你真正的血脈而只是透過「虛星贗造」製造出的偽種，而之後那三千年你更是守身如玉，讓別人以為你不是道家的而是個佛教徒……”
“沒辦法，誓言在那裡擺著呢，”塞繆爾兩手一攤，“那可是對著「命運神」立的誓，要是違反了後果不堪設想。”
他眼睛一眯：“以你和歲先生的關係，肯定知道我違反這東西會有什麼後果吧？”
“懂，肯定懂，你一個以神秘術起家的傢伙肯定會被這些唯心的誓言限制的死死的，更別提另一方還是那個「命運神」了。”安潔莉娜點了點頭。
“可不是嘛，我自身的特性本身就和這些東西相性不好，那還不得被敵人吃的死死的，甚至都能被神明種直接打下「仙」的位階，導致我後續直接失去了主動權，只能低調地一點點發展自身的力量……真是丟人。”
他說著說著，就提到了自己的那幾個「同族」。
“這幾個「外神」裡面除了我之外還有這麼‘低調’的嗎？哪怕是「避時王」那個慫包也有高光時刻吧？還有誰是像我這樣哪怕有「仙」的力量依舊在這麼一顆只有十級上限的星球上苟著的嗎？”塞繆爾撇了撇嘴，“也就我會在這麼一個破地方躲三千年了。”
安潔莉娜無奈地說道：“你要認識到你並不是在躲，而是為了「晉升」而進行的必要環節。而且……你應該是知道這下面有什麼東西吧？”
“「支流」的傳承嘛。”
“所以，如果讓那些身居高位的傢伙知道這裡走這麼一個傳承，你覺得他們會不會屁顛屁顛跑過來？”安潔莉娜如此說到。
“話是這麼說……不過我又不是他們，我身上已經有一個「支流」傳承了。”塞繆爾撓了撓頭。
“拜託，就算自己用不到，也可以給身邊的人用啊，再不濟也能在「下層空域」中換到很多好東西，”安潔莉娜說道，“要不是這個世界實在太過偏僻，你覺得這顆星球能這麼安穩地存活這麼多年？就連「避時王」都會跑過來爭搶一波。”
“你認真的？「避時王」也會來？他那個以逃避為第一生存準則的傢伙也會對這個東西感興趣？”塞繆爾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