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卡達在戰鬥中很明顯比對面那個神經病的話要少很多,同時他也在竭盡全力保持自己的節奏。
——但太困難了。
“可惡!你竟然能躲開[粉紅毛兔兔·刨地]!那就嚐嚐這一招![粉紅毛兔兔·蹬腿]!”
只見躲開劍氣的塞繆爾豎起長劍,將那個兔頭對準了卡達,剎那間,一道粉紅色的衝擊波猛地綻放,直接把衝到他附近的卡達給轟飛了。
第三個離譜的招式名徹底讓卡達破防了。
叫什麼[粉紅毛兔兔·蹬腿]啊?!
你哪怕叫個兔蹬鷹也比這好啊!
別說他,就連裁判和場外的觀眾都憋不住了。
裁判還要保持嚴肅,但觀眾可就肆無忌憚了。
“噗哈哈哈哈!這什麼離譜東西啊?”平日都面癱臉的蘭斯徹底笑噴了,“這個混賬是怎麼想出這麼氣人的招數的?”
一旁的一個女孩有點苦惱的搖了搖頭:“呃……蘭斯大哥,你跟我說這些我也不知道啊,我這是第一次見到塞繆爾前輩誒。”
“叫什麼前輩?直呼他為閘總就行了,”蘭斯說道,“這是你第一次見到他也好,畢竟你不會留下一些錯誤的印象。”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如果你是平時看到他,那麼第一印象基本上就是一個嚴肅的學者,但實際上那傢伙就是個逗比,職業的捧哏,而且還特別損,無論是那張嘴還是他的行為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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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張了張嘴,道:“所以……”
“也沒啥所以的,你就記住這傢伙一點都不正經就是了,”蘭斯嘆了口氣,“你繼續看,越看就越能體會到這傢伙究竟有多麼陰損了。”
其實不用蘭斯說,女孩也大致能察覺出塞繆爾的用意了。
就目前這三次攻擊,基本上明眼人都能看出卡達面對塞繆爾是絕對的下風,如果卡達沒有足夠強大的底牌以及足夠迅速的反應,恐怕他很快就會被那把粉紅毛兔兔給擊敗。
然後——
這傢伙就會永遠和粉紅毛兔兔繫結,所有人提起他時,第一反應都是“啊,被粉紅毛兔兔擊敗的那個傢伙啊。”
沒有人能忍受這種恥辱。
而塞繆爾那正氣凜然的莊嚴語氣很明顯就是在干擾對手。
那語氣,抑揚頓挫,富有節奏感,如果讓聽不明白的人來,基本上就會認為他是在詠唱神聖的禱詞。
然而這禱詞的內容是粉紅毛兔兔。
非常之氣人。
看一眼卡達的表情就知道了。
這可憐的小傢伙哪裡見過這種陣仗?從未被這些奇奇怪怪的招式名雷普過的倒黴蛋完全無法適應這種精神轟炸,好不容易維持的節奏迅速就被打亂了。
而且塞繆爾並不只是單純的報招式名,還有其他的各種語言用來輔助。
讓自己的話語變得更具殺傷力。
“我是真的沒想到,你竟然能夠在我連續發動[撓人]、[刨地]、[蹬腿]三大招式之後毫髮無損,”塞繆爾沉聲說道,“看來,你和以往的敵人不同,不是能如此簡單地變成粉紅毛兔兔劍下亡魂的弱者。”
“啊啊啊不要說了啊!!!”卡達抓狂的咆哮,“你為什麼能如此嚴肅地說出這麼鬼畜的東西啊?!”
“嗯?有破腚!”塞繆爾一聲低喝,直接衝了上去,“[粉紅毛兔兔·撓人]!”
一道粉紅色的斬擊劈下,那凌厲的劍風逼得卡達連忙後退。
而在塞繆爾劈出下一劍之前,卡達迅速衝了回去,在塞繆爾念出下一個中二的傻叉招式名之前瘋狂進攻。
無論怎樣,他都不想再聽到那些聽上去就令人抓狂的東西了!
為什麼別人的垃圾話只是心理壓力,就你的垃圾話是精神汙染啊?!
劍刃相交,發出鏗鏘之聲,龐大的煉成能在劍刃上炸裂,激發的鍊金術試圖撕碎敵方的防線。
塞繆爾一邊格擋著,一邊試圖念出招式名,再一次打出攻擊。
雖說這僅僅是他的惡趣味,但是他的這種奇怪操作讓卡達以為他必須要念出招式名才能發動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