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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115-圖騰的密辛 (第2/3頁)

事實上,如果不是祂經常殺的特別乾淨,也會有某些個體為祂冠上“卑鄙的煽動者”、“貪婪的進食者”、“惡毒的蠱惑者”等一系列稱號。

這從某種意義上,基本上都屬於圖騰的影響,畢竟塞繆爾本人屬於那種與世無爭的型別,而他分出去的人格也是類似的特質。

然而圖騰的干涉力實在太強,愣是把那個原本也只想走一走逛一逛的溫和大蟲子變成了現在這個殺神。

對於生命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不在意文明是否值得被保留,或者說,越輝煌的文明,祂摧毀起來就越有成就感。

而塞繆爾本身也是這樣。

「魔術師」會讓他變成一個千變萬化的傢伙,那兩百多個代行身份也是出自於此。

並且,雖說「魔術師」的影響不像「鍊金術士」那麼大,但是「魔術師」也會讓塞繆爾變成一個樂子人。

所以他一個平時心如止水的修仙者才會需要“樂趣”。

這就是繼承「源泉圖騰」所需要支付的代價——心靈會不斷被圖騰同化,而隨著同化度的升高,能夠使用的力量也會增強。直到最後與圖騰合而為一,屆時圖騰所象徵的「議員」將會迴歸並降臨於這方天地。

但是他並不想失去自我。

“——可笑——”

一個低沉的聲音突然從他的靈魂深處響起。

“——你以為你能阻止我的降臨——”

塞繆爾看著再一次陷入靜止的世界,眼睛微眯,在靈魂中回敬道:“有何不可?你也從未否認過我擺脫你的可能性。”

“——不否認僅僅代表我不認為你有能力掙脫圖騰的束縛,不代表我認可了你的計劃——”

“那你就這麼放任我進行「昇華」?我現在就是「仙」,再昇華一次,你們估計真的就控制不了我了。”

“——呵,只有無知者才會這麼自我安慰,認為自己有能力與「源泉」對立,能夠得到真正的自由——”

“——放棄吧——”

“——你做不到的——”

“——你終將成為我,那是不可避免的結局——”

塞繆爾聽著祂的蠱惑,冷冷地開口:“痴人說夢!我只能是我,永遠不會成為你!”

「魔術師」沉默了良久,吐出了最後的話語。

“——那你就努力吧——”

“——拼盡全力——”

“——讓自己不再是自己——”

————————

在迅速處理完地下的那些汙染體之後,鋼鐵傀儡迅速回到了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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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環視一週,確認沒有任何人感受到了地下的戰鬥。

只有那幾個看著他在原地消失的人才知道有某個地點發生了一些事情,但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能夠看到一些東西的希爾芙倒是猜了個大概。

她靠近鋼鐵傀儡,低聲說道:“是地下有敵人打過來了嗎?”

如果不是他現在雙眼是機械,那麼他的眼中一定會流露出一絲詫異。

他低聲問道:“確實是地下的事情……不過你是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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