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敬是也。
故,酒乃劇毒之物,飲者……死!
在所有「無化者」衝入紅霧的範圍內時。都立刻暴斃而亡。
如果蜈蚣還活著,那麼也許會告訴他們,絕對不要進入紅霧的範圍,如果實在沒躲開被籠罩了進去,那麼絕對不要進行「呼吸」或者「吞嚥」,任何帶有這兩個概念的行為都不行。
一旦進行了這兩個行為,那麼……就會被視作「飲酒」,然後「源裝具·天甘之毒酒」就會直接將其抹殺。
只有「無化度」超過了百分之七十才能一定程度上抵禦這件兇惡的「源裝具」的攻擊,其餘的「無化者」在面對它時和孩童無異。
畢竟都是一樣的脆弱,只需一個念頭就可以擊殺。
當然,蜈蚣也有可能什麼都不說,自己也一頭紮緊紅霧裡直接自殺。
畢竟它很清楚,己方沒有任何勝算,還不如自己早點嗝屁省事。
而晦目之神也樂得給他們一個痛快。
如果放「水銀仙」過來,繼承了「魔術師」的他很有可能會將對手玩弄一番,但無論是繼承了「殲滅者」的「塞繆爾甲蟲」還是擁有■■特質的晦目之神都不喜歡玩弄對手,祂們的習慣是以最高的效率達成自己的目標
就比如現在這樣。
他們已經沒有什麼價值了。
「發酵」已經完成。
晦目之神已經君臨這片空域。
那麼……
該結束了。
「天甘之毒酒」,力量全開。
剎那間,紅霧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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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流過後,晦目之神漫步在臨時創造出來的大地之上。
祂看著遠處的地面在「空無海」的侵蝕下緩緩崩潰,同時輕聲嘆息道:“那條蜈蚣倒是個聰明傢伙,可惜……站錯了隊。”
祂停下腳步,默默感受了一下“另一側”的情況,不由得失笑道:“不是吧?就這?就這就想把我的「幻似偽體」留下?”
蟲首輕搖兩下,祂喃喃自語道:“也不知道單純是他們太小看我了,還是他們整體看不起「幻似偽體」……難不成真的又人會以為所有「幻似偽體」都很弱嗎?”
“原本以為會有一場大戰,結果現在看來,這就是一邊倒的屠殺,可真的是……”
祂語句停頓了一下,然後自顧自地給出了自己的評價。
“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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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吼~”塞繆爾發出一聲怪叫,躲開了從後面飛來的一道斬擊。
然後他又是一個翻身,躲開了正面飛來的一個光彈。
他抬手構建出一個碩大的煉成陣,瞄準對面的一個士兵就發動了攻擊。
一道光束電射而出。
狂暴的煉成能在光束之中湧動,化作最純粹的暴力狠狠地轟擊在了那名躲閃不及計程車兵的身上。
正常來說,這道光束能直接將其蒸發,但是……一層護盾直接擋下了塞繆爾的攻擊。
“切……真煩。”塞繆爾咂了咂嘴,“所以說我真的討厭開掛的傢伙啊。”
聲音不大,但是在場的所有個體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