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渡屏住呼吸，脈搏幾乎停止跳動。
蘇瓷凝眉思索了一會，故意逗他：“不會，但你確定要老師和男朋友分手嗎？”
祁渡愣了0.01秒，毫不猶豫道：“我很確定，可以嗎？甩掉他，因為我想要追求老師。”
他拉開書桌下的抽屜，裡面是各式各樣的車鑰匙，還有一疊亂七八糟的銀行卡。
“我所有的東西，還有我，都送給老師。”
少年絲毫沒覺得對認識兩天的女孩示愛有什麼不對。
他窮盡匱乏的詞彙，笨拙地推銷自己。
“雖然我沒有老師的男朋友學歷高，腦子聰明，但我會掙很多很多錢給老師花，老師不要嫌棄我笨。”
蘇瓷靜靜看著他沒說話。
想到什麼，祁渡羞紅的臉忽然慘白一片，結結巴巴地繼續推銷——
“我是有一點病，不嚴重的，微瑕，我還比老師的男朋友年輕……”
蘇瓷踮起腳尖，捏了捏少年忽紅忽白的臉蛋。
“好了老師知道了，所以——”
“祁同學要不要先認識一下老師的男朋友是誰？”
祁渡悶悶地別過臉，“不要。”
他已經知道自己很爛很糟糕了，不想再被京大高材生碾壓一遍，如果老師不願意……
沒關係，他會讓老師願意的。
無數陰暗扭曲的想法湧入腦海，生根萌芽，還沒徹底成型，就被唇上軟嫩的觸感堵了回去。
祁渡睜大眼睛，臉頰迅速漲紅。
被鬆開後，還氣惱又委屈地指控：“太壞了，老師有男朋友還拿走我的初吻，是想要我做見不得光的三嗎？”
“……做三也可、可以的。”
蘇瓷沒想到他這麼一根筋。
只好翻出校園論壇上的帖子給他看。
早上的帖子經過發酵，以斷層優勢佔據熱門榜首。
【驚！醫學院美女學姐已有年下男友，身份竟是京市豪門少爺】
祁渡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淚珠在眼眶裡打轉，問：“蘇老師，所以他還比我有錢是嗎？”
蘇瓷：“……”
男朋友有點傻，不想要了。
“談不上更富有，但他有跟你一樣好聽的名字，他叫祁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