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瓷故意逗他:“我要是回去了,我男朋友才該擔心,他醋勁大得很,沒準會躲被窩裡掉金豆豆。”
“那他也太幼稚了,老師,我就不會……”
“是是是,你不會,你只是想把老師關起來,裹起來,只給你一個學生上課對不對?”
少年白皙的臉頰驀然漲紅,迅速蔓延到耳根和脖子,黑眸裡閃爍著幾絲無措的羞惱。
“對不起,蘇老師,我燒糊塗了,求你不要生我的氣。”
祁渡只是中暑發燒,並不是喝酒斷片,很快就想起來自己在“夢裡”做了什麼好事。
視線順著女孩纖細的手臂,小心翼翼往上挪。
蘇瓷穿的已經不是下午的露肩裝了,而是一件純白的棉質T恤。
少年愚鈍的腦袋嗡嗡亂響,最後轟的一聲炸了。
臉紅得快要滴血。
他的衣服。
柔軟輕薄的布料,裹著女孩穠纖合度的身子,因為太過寬大,下襬被扎進褲腰,勒出細細的腰身。
蘇瓷似乎沒注意到他滾燙的視線,自顧自收起了課本和筆袋。
“燒糊塗了,這樣啊……所以老師答應你的就不做數了,現在老師要回去哄男朋友咯,明天見。”
“不可以!”
祁渡兇巴巴地攔住她,嘴唇咬得發白,呼吸又急又重,泛紅的眼角染上溼意。
“阿渡告訴老師,為什麼不可以呢?”
少年難堪地別過臉,睫毛都在輕輕顫抖。
他低聲嘟囔了句:“我們都那樣了,當然不可以哄別人,老師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骨節修長的手指緊緊攥著蘇瓷的衣袖,彷彿攥住了什麼重要證據,不斷收緊再收緊。
看著祁渡羞澀委屈的模樣,蘇瓷只想把他欺負得更狠。
“哪樣?祁同學是指,兩百多個月的男孩子,睡覺流口水弄溼了老師的衣服嗎?”
祁渡忽然氣急敗壞捂住了她的嘴。
“別……老師別說了,求你。”
才不是流口水。
蘇瓷偏要撩他,彎月似的眼睛含著促狹,悶悶的聲音從掌心傳出。
“祁同學,你發燒的時候嘴好燙,也沒現在硬。”
……
回到宿舍後,安可凡收到了徐濤媽轉來的補課費——25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