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壞人,即使用麵包和牛奶招待他,他也不會知足,甚至懷疑有毒。
南州基地民風淳樸,熱情好客,蘇瓷很喜歡這裡的風景和氣候,跟陸雲赫小住了兩個月才動身去下一站。
得知他們是來度蜜月的,基地長和幾位高層又為他們隆重補辦了一場婚禮,感謝他們對基地的幫扶救助。
末世第四年,蘇瓷收到研究所的邀請,加入喪屍病毒疫苗和抗毒血清的研究,一同收到邀請的還有班嘉。
蘇瓷和陸雲赫的身份似乎調轉過來了,以前是蘇瓷在家等他下班,現在是陸雲赫老早就在門口望眼欲穿。
從喪屍收容所辭職後,他的全部重心就放在了蘇瓷身上,研究進入瓶頸期時,他也跟著整夜失眠掉頭髮。
但在蘇瓷最累的時候,他也從未說過“別工作,我養你”之類的話,而是做好賢內助的本職工作,始終堅定地支援蘇瓷做自己喜歡的事業。
陸雲赫堅信他的妻子,會成為新紀元最偉大的藥理學家。
末世第七年,第一支從稀有變異植物中提取的抗病毒藥劑問世。
作為藥劑的主研發人,蘇瓷的名字被濃墨重彩地記入史冊。
這一次末世結束的時間,比原文劇情提前了整整二十年。
一切結束之後,蘇瓷和陸雲赫又去了南州基地的海邊度假,陸雲赫體溫偏低,自然被蘇瓷當成了人形冰塊。
“老婆,我一直很好奇,你答應研究所的邀請,是因為專業對口嗎?”
他記得初見那天,她為他包紮傷口,說自己是藥學院的學生。
可後來他覺得不是這樣。
蘇瓷撫摸著他幾乎沒有變化的眉眼,眼睛彎成一瓣月牙:“陸雲赫,你真的很敏銳,答案有官方的和非官方的,你想先聽哪個?”
“先聽官方的,先苦後甜。”
“用官方的話說,我是人類的一份子,理應為人類生存做出貢獻。”
她看過原文,知道一些隱藏資訊,但具體的研究過程,多是一筆帶過,因此研製藥劑用了不少時間。
“用非官方的話說——”
她低下頭,和男人額頭相抵。
“陸雲赫,我想陪你去看沒有疾病和戰亂的大好河山。”
激烈的吮吻自下而上,讓雙人躺椅發出了不堪重負的聲響。
許久之後,鹹溼的海風吹散情動,餘下纏綿悱惻的溫存。
陸雲赫輕吻著她的臉頰,眸中有濃得化不開的情緒,又像是透過她,看向地平線和遙遠的未知。
“陸雲赫,你在想什麼?”
“想你離開之後,我該何去何從。”
“陸八歲,我不會離開。”
陸雲赫望進女孩專注的眸光,忽然就釋然了,他就如同沙灘上數不清的沙礫一樣渺小,怎麼敢奢望驕陽獨照。
這一次,為他而來已是萬幸。
把生命獻給紅旗,把心動獻給你,承蒙不棄,歲歲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