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姐姐陪著,他一定改不出這麼動聽的樂曲,也不會有耐心做這種無聊且沒有意義的事。
可是姐姐的存在,讓他覺得這些改過的曲子都好甜好甜,哼出來都有種被奶油糊了滿臉的幸福感。
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那是他和姐姐的結婚蛋糕。
姐姐,好喜歡姐姐。
因為對音符太過熟悉,商鶴看那些排列組合的音符,都能自動拼湊出只有他能理解的語言——
通篇寫滿了姐姐,好愛好愛姐姐。
在他彈奏到第二段的時候。
空靈澄澈的女聲加入進來,商鶴完全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手指接連彈錯了好幾個音,才勉強拉回正軌。
是姐姐給他填的詞嗎?
好有意境,好好聽,還好這裡只是練習室,不然他一定會瘋狂吃醋,姐姐那麼好聽的歌聲,不要給別人聽到。
因為時間緊迫,從早到晚泡在練習室,商鶴髮現他給姐姐做飯的時間少了很多,午餐和晚餐,姐姐都會帶他去外面的餐廳吃。
從商家二少爺到姐姐養的軟飯男,商鶴對自己的定位接受得很快。
每次去餐廳都會聽見服務員小聲蛐蛐,說什麼約會都讓女生買單的男人真不要臉,商鶴直接貼臉開大——
“你們要臉就能讓姐姐包養嗎?”
服務員哇的一聲就哭了,眼淚麵條寬,不帶這麼扎心的啊,她們只要小姐姐每天過來吃飯看一眼就好!
商鶴在外沒臉沒皮,晚上回到家,一邊打著內衣皂給姐姐搓小衣小褲,一邊沒出息地猛吸鼻子。
他什麼時候才能掙到錢養姐姐啊?
晚上,依舊習慣性夢遊爬床。
早上,若無其事假裝沒來過。
有一次,蘇瓷醒早了,睜開眼,和正在偷偷摸摸吻她眉心鼻樑的商鶴四目相對,空氣中瀰漫著詭異的寂靜。
商鶴臉頰爆紅,恨不得鑽地縫。
蘇瓷愣了一下,勾著男生修長的後頸拉下來,低聲呢喃:“夢裡吻一下應該沒關係,反正你不會知道。”
說完,主動仰起下巴,含著他的唇溫柔廝磨,仔細描繪著輪廓形狀。
商鶴:“!!!”
我知道啊!姐姐我知道!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所以姐姐一直都想吻他,還是纏綿的法式熱吻嗎?
商鶴頓時激動起來,反客為主,直到吻得姐姐窒息缺氧,臉頰紅紅的再次睡過去,才滿足地舔了舔唇角。
捨不得時間溜走,又想鞭促它馬不停蹄,現在的他,還是太差勁了,完完全全配不上姐姐半點。
忙碌充實而又甜蜜幸福的日子過得很快,按照商鶴的檔期排布,接下來就是各個場地連軸轉的綜藝錄製。
商鶴自信心爆棚,就是一想到錄節目要和姐姐分開好久,胸口就悶悶的難受,還不如和姐姐關在練習室寫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