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的時候,一輛從金絲國國都出發的大紅色馬車漂泊了半個月的時間終於是到達了戰爭的草原。
左木瀟看著戰場上已經被收拾好的殘局還有那個高高插起的兩面金絲國的旗幟金絲國是一個張揚的國,每次打了勝仗都會把對方的旗幟拔掉,插上自己的。插了兩面,就是說明已經贏了),把魏南痛打了一頓:“都是你,都是你,非要說什麼奔波勞累的,你害得我都打完了才過了!都打完了才過來!”
然後看著那個繡著小金雞的營帳表情悲傷:“你說,哪裡會有我這麼不仗義的兄弟啊?”
“您沒有能來,不也是幫著咱們殿下看著朝中的事情麼?”
“你還說你還說,朝中的事情難道比我兄弟的事情還要重要麼?你個娘娘腔當然不知道……戰場,是最能體現咱們鐵血男兒的地方,喂……魏南,你為什麼在笑?!你現在很得意是不是?啊?我沒有上戰場你很開心是不是?我將來都不能上戰場了,這最後一次也沒能上成你很開心是不是?”
左木瀟叉腰,看著小金雞營帳,不知道該怎麼進行自己的開場白?
不好意思啊,蘇犰安,我病了,沒能及時來。
呸呸呸,都不好意思了,還好意思現在才來?扭扭捏捏,不行不行。
哥們兒,兄弟我對不起你啊,回了國都我把家產一半都給你好不好?
呸呸呸,兄弟之間的感情是今年可以衡量的麼?給他一半家產?這不是在侮辱他麼?咳咳咳,你真膚淺啊,左木瀟。
安安啊,師兄做錯了,師兄以後真的會好好陪著你的。讓師兄看看你受傷沒有好不好啊?
呸呸呸,這個又是什麼鬼啊?都多少年過去了?蘇犰安都多高了?他都有幾個兒子了?怎麼還安安,安安的叫,害不害臊,而且……怎麼可以隨便許諾他將來要陪著他呢?他將來……哎,他的將來,可能只能和病榻在一起了。
左木瀟無奈的垂著頭。
“主子,您立在那裡跟一個傻柱子一樣幹什麼呢?為啥不進去啊?”
“要你管啊?”
“這……這屬下也是為了您好啊,您看看您現在這個身子骨,是絕對不可以在這個風裡頭吹啊吹啊的,您身子吃不消的啊。”
“我已經聽了你半個月的話了,魏南。因為一直聽你的話,導致我不能陪我兄弟打這最後一仗,”左木瀟轉身狠狠的瞪著他,“所以現在請你閉嘴,好麼?”
“好的,主子。”
是這樣的,本來一切都是好好的。
魏南給他處理好了他吩咐的所有事情後很悲憤的去老宅的井裡給他摘了半顆千陽大師留下來的藥,然後急衝衝的跑回來給他燉了。
然後他又急衝衝的把藥給喝了。
然後,三,二,一,左木瀟突然就暈倒了。
而且一暈倒就是三天三夜。
然後一個江湖大夫擦了擦額上的汗:“你們這不是胡鬧嘛,他才多大你們就給他用還陽草?是,確實是千年一株的好藥,而且你們很難得的喝的不是假的,可是這種藥,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用的!你看看他現在,其實好好養著哪裡需要用這麼猛烈的藥?!啊?”
大夫:“我真的是不知道你們在著急什麼東西了?你看看,你看看,現在這個就是後果。這麼好的藥,就這麼被他給糟蹋了……不僅僅這樣,他自己的身體也遭到了傷害!”
大夫說的唾沫橫飛,最後氣的幾乎暈倒了。
魏南掐著他的人中:“你先回答完我的問題再暈。”
“咳咳咳咳,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