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連:“對啊對啊對啊。”
姚藥在旁心中一群草泥羊奔騰而過。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手上的傷竟然在某一瞬間更疼了一些。
他知道他受傷了,是從他那裡知道的。
他皺眉,對著他。
他也不過來問候,不過來問候。
她默默的轉身,準備離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鋼鐵太子爺方才發現:“姚藥,你去哪啊?”
“我先回去了。”
“回哪啊?”
“我的小房間。”
“小房間?不一起吃飯了麼?”
“一起吃飯?”(_)
“對啊,小連說想和你一起吃飯呢。”
姚藥:“…………”
刀扎心,刀扎心,刀扎心。
好久不見,甚是想念。
去你媽的想念。
太子爺,你變了。
她要倔強的離開,說自己手很疼流了很多血要好好休息,可是還是沒有把這話說出來。
她低著頭默默的回來,繼續看兩個人摸頭殺,摸臉殺,眼神殺。
以及,殺她。
又過了一會兒,準備好了晚膳。
先前的最後一次太子府裡在大廳用膳是為她,現在,這一次,是為他。
姚藥想起來,望竹曾經說過,三餐裡頭,當屬晚餐最為盛大,招待貴客或者說重要的人都是在晚宴,中餐次之,早餐更次之。
嗯,他是重要的人,她是不重要的人。
太子府難得的一次大廳晚膳自然是豐盛無比的,不管太子府平日裡究竟是多麼的節儉素雅,不管太子爺吩咐晚宴的時間時多麼的著急,下面的人還是倒騰出了一桌無比豐盛的晚宴。
從小白米粥到大肉圓子到街邊小吃到皇家菜餚,應有盡有,完了鋼鐵太子爺還摸著白連的頭問:“夠不夠啊?”
白連回應他溫暖的笑:“謝謝安哥哥,其實我不怎麼挑的,這樣子已經足夠太多了。只是不知道姚弟弟怎麼樣……”
這話問的沒毛病,可怎麼覺得怪怪的?
她正準備回答說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