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等他來了,跟他求死。約莫著他應當也只是會賜白綾或者毒酒,應該也不會死的很難看……
但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樣說。
朕是對你有感情了。
什麼意思?
還能有什麼意思,不就是喜歡她麼?
輕而易舉的,在一個不應當時間裡說出了她期盼了八年的話“”
猝不及防,他,竟然是會在這樣的時候說了這樣的話。
她看著他的眼睛,深深地看著,看了許久,才知道,他沒有騙她,他說的,是真心的。
忽的,她就笑了出來。
他在一旁慌了,按著她肩膀的力道明顯深了許多:“皇后,你,笑什麼?”
她笑什麼?
她還能笑什麼?
耗盡了幾乎整個青春想去等的一句話,居然在這個時候聽到了,這個最矛盾而又無可奈何的時候聽到了…..
這樣,難道不應該笑麼?
難道,不好笑麼?
“臣妾在笑,陛下說的話。”
“怎麼,皇后,懷疑朕說的話麼?”
“這樣的時候,皇上您說出這樣的話,臣妾實在是惶恐……也,信不得。”她低下頭去。
“那皇后,要如何才能信朕?”他講完也覺得可笑,馬上兩國說不定就要戰亂了,然後他還在和一個女人糾結他說的話是不是真的的事情。
她深吸一口氣,抬起頭恢復了平日裡那端莊溫婉又客套的笑容:“皇上說著喜歡臣妾的話,卻正在做著要傷害臣妾母家的事情……臣妾想,如果皇上可以停下手中正在做的事情,臣妾也許可以相信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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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豬不怕開水燙,大概說的就是現在的她吧。
現在的她,既然都已經下過必死的決心了,現在的她,既然都這樣“榮幸”的聽見她這麼說了,那為什麼不勇敢一次,愚蠢一次,天真一次?
卻是是天真,他聽後也是笑了笑:“皇后覺得,你有這樣重要麼?”
“臣妾不知道臣妾在皇上心中分量如何,但臣妾知道,若是一個人喜歡一個人,是斷然不會傷害她的。”一股腦的,就這樣說出來了,完了還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直直的看著他。
“朕對皇后的喜歡確實不會傷到皇后,但只是,不會傷到皇后而已……其他的,朕不會管。朕,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情。”
“皇上,您傷害我母家的人,便是在傷害我。”
“皇后何出此言?”
“臣妾不管在如何,終究是金絲國人。您要是要傷害臣妾的國人,臣妾會心痛,如此,您也是在傷害我了。”
他看著這樣的她,知道她是在無謂的說著胡話,知道她現在心態不好,但看著這樣有些狂妄的她,竟然覺得…..這樣子,有些可愛。
杜顏秋:杜顏秋,你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鬼使神差的就道了一句:“胡鬧。”語氣裡竟滿是寵溺。
她抬眼望著他,他的臉上此刻竟帶著些許笑意。
這樣柔和的眼神,從很久之前別離以後,她是第一次看見了。
從前是用這樣溫和、寵溺的眼神看未冉。
現在,看的是蘇易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