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連手上的口子看著淺,實則是實實在在的見了骨的,細細的看也覺得觸目驚心。但慶幸的是指骨沒有受傷。
白連雖然是大將軍的兒子,但是從小就被大將軍認定為不是練武的料。
既然不是練武的料,那麼大將軍便不會去強求他學,將他放在一邊,還保護的好好的。所以大將軍雄壯英勇,但是他卻無比的,細皮嫩肉……就像出水的白蓮花一樣。嗯,白蓮花。
這個刀口子或許對於姚藥對於太子爺來說不算什麼,但是對於這個細皮嫩肉的小生來說就是應當是最為嚴重的一次受傷了吧。
這也難怪昨晚上蘇犰安如此的擔心他以至於豪不懷疑他的傷口如此平整,如此,突兀。
姚藥與白連關係已然是相近許多了,但是這一次,見到他受傷,聽說他遇刺,但是在詢問了侍女在詢問了近衛後,她有些開始置身事外的感覺了。
既然是置身事外,那麼很多的事情,她都覺得不對勁了。
她知道不應該懷疑白連,他現在受著傷,她知道這樣子很不厚道。
可,侍女和近衛的那個方面,確實是十分蒼白。
憑空出現?
然後,近衛什麼都沒看到,所以來得很晚。
然後,進來的時候,白連受傷了,而且,只是一個小口子?
只是一個小口子?
這麼多的刺客,近衛來的這麼晚,怎麼可能只是傷了一個口子。
不是,她不是希望她受傷。
而是,這確實是不符合邏輯啊。
這,怎麼可能呢?
她確實是教了他武功,他可能是可以抵禦一些攻擊的,他也是具備一些攻擊性的。但是,只是傷了一個口子,怎麼可能呢?
姚藥想,肯定是這些刺客來路不明。肯定是想要把白連抓走的,而且肯定是隻能抓過的。是不能傷害他的。而且,他們的身後肯定是有著強大的背景,訓練有素,才會不至於會被發現。所以,才會有這個詭異的局面啊。
她想的頭疼,但是也只有這一種解釋了。
而當她說與蕭秋意聽時,他先是愣了一秒然後大笑,笑的無比輕蔑,還拍著她的頭:“真不知道你整天想的是些什麼東西。虧你當了這麼久的族長,腦子呢腦子呢?你的族啊……我猜肯定就是因為你這麼笨才會亡的……哈哈哈哈。”
姚藥別過頭去。
蕭秋意笑完後對著她招招手:“哎,我跟你說,你聽啊……”
她將頭轉過來。
他對著她招招手,示意靠近一些。
她乖巧的靠近。
“我問你啊,除了這樣子,還會哪種的可能性?”
“沒有了。”她肯定的說。她已經想了有半天了,只有這一種可能性。
蕭秋意嘆氣,又對著她靠近一些:“我跟你說啊,你前面那些想法,都是建立在白連是一個好人上面。可是你,好好的想要一下,如果反過來想,他是一個壞人,那麼會是怎麼樣的?”
如果他是一個壞人?
如果他是一個壞人?那麼……這件事情的原因,這件事情的經過,或許根本不必想那麼久了。
很簡單的可能性,很快就可以想得到的。
那個可能性從她的腦海裡很快就閃過,但是她還是不敢相信,她抬頭看了看蕭秋意,算是求證。
蕭秋意肯定的點點頭:“就是這樣的。”
姚藥帶著紗布和藥進了白連的屋子。
他正睡著,但是侍女見她,覺得兩人關係很親近還是放了她進去。
侍女也有說有笑,很得體很大方,就像白連一樣。
彷彿,他們的關係的真的很好。
因為他睡著,她便將藥箱放下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