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傳來白連抽抽嗒嗒的聲音還有太子爺溫柔安慰的聲音。
這晚,自然是太子爺要留在這裡了。
姚藥也沒有難受小情緒,沒有問過他就知道他要留著,在門外守了一會兒。又繼續問了一會兒侍女問了一會兒近衛,問不出個所以然,就走了。
聞笛忙著燒水給她梳洗沒來,來接她的是秋陽和望竹。
秋陽對此表示不能忍不能忍。
望竹對此表示,小白很可憐的,應該多多包容一下。
秋陽說,那誰來可憐我們家主子啊。
望竹說,我是我們家主子的。
秋陽白眼,那你還幫著外人說話?
望竹反駁,我沒有那樣說。
秋陽繼續白眼,你根本不是這麼想的……
兩個人就這樣爭吵了起來。
不,也不算是吵架。
望竹性子沉,一直都說,兩個人吵架如果都是大火,那麼火是永遠都滅不了的。
所以,現在,不管秋陽如何的火大,她都是會反駁,但是都是說的很平靜。
如此,算是爭辯吧。
但不管他們是爭吵還是爭辯,都是讓一個原先什麼都沒有多想的孩子多想了。
等回去後,也是沒有睡好。
她記得她很晚睡了。
所以醒的也很晚。
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望竹對著她笑著說:“殿下在外頭等主子用膳,可主子遲遲未醒,殿下就先行開始用了。”
她一喜,急急忙忙的梳洗,等出來後,他已經在喝最後一口湯了。
她恭敬的行禮。
他揮手說免禮,像往常一樣給她乘著她喜歡喝的湯。
“姚藥,我稍後就要走了,今日不一定會回來了。”
她嗯了一聲,接過湯。
他抬首,看到她眼下的烏青:“昨晚,睡的不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