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晚幾乎是差點就要尖叫出聲,她甚至下一秒就摟住了周襟白的脖子。
而男人則因為林星晚的這個動作,原本還有一些掙扎的眼神,瞬間就暗了下來。
眼前的女人,跟林星晚實在是太相似了。
只是看著這一張有些普通寡淡的臉,周襟白又很清楚,這個女人根本不是林星晚,而是段慕星的未婚妻許青黛。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走。”林星晚皺著眉頭,她現在的心情別提有多麼的緊張了。
對於她而言,越是跟周襟白相處,到最後的結局就越是被他發現懷疑。
畢竟這個男人可一點都不蠢啊。
“你覺得你現在自己走,能夠走到什麼時候?”周襟白說完,還看了下懷中女人那個受傷的腿。
林星晚最終詞窮,什麼話都不再說了。
很快,周襟白就將林星晚給抱回到了自己住著的那一棟房子裡面。
整個房子跟林星晚上次離開的時候,保持著一模一樣的擺設,甚至連自己最喜歡的一束花,竟然都已經枯死在了花瓶裡面。
跟後面奢華的裝修風格一點都不搭配,哪怕是周襟白忘記了,家裡面的傭人也應該可以打掃乾淨。
可是卻任由這束花乾枯下去,只能有一個意思:那就是周襟白特意吩咐他們,不需要打掃這一束花。
林星晚在看到這個小小的細節之後,只覺得心情很是難受。
“你現在這裡坐著,我去拿點酒精跟棉籤。”
說完,周襟白就去找酒精跟棉籤了。
大概兩三分鐘的時間,周襟白就將酒精跟棉籤遞給了她。
林星晚開始小心翼翼的清理著自己的傷口,然後又貼上了幾個創可貼,等到她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已經看到周襟白站在距離自己四五十米遠的地方,不知道跟誰在打著電話。
林星晚看著男人的背影,眼神裡面是無法隱藏的愛戀。
就在周襟白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沒想到周襟白房間門口,竟然出現了岑知鳶。
岑知鳶穿著一套黑色的吊帶裙,明明吊帶裙非常的簡單,可是穿在岑知鳶的身上,卻非常的高貴神秘,尤其是岑知鳶那一張拽姐的臉,當她出現的那一刻,彷彿連周圍的氛圍,都開始變得不一樣起來。
岑知鳶率先看到的是林星晚,不……在岑知鳶的眼中,如今的林星晚是段慕星的未婚妻許青黛。
岑知鳶沒料到許青黛竟然在周襟白的房間裡面,再看看桌子上面擺著的消毒藥水跟創可貼,岑知鳶立馬就明白了,許青黛受傷了。
“許小姐怎麼會在這?”岑知鳶踩著高跟鞋一步步朝著林星晚靠近,天知道林星晚的心情到底有多麼複雜。
一方面,她竟然沒料到自己才消失這麼短的時間,岑知鳶就可以隨意進入周襟白的房間了嗎?
他們兩個人下一步是不是可以結婚了?
另一方面,岑知鳶也不是一個傻子,自己言多必失,也很擔心會在這個女人的面前露出馬腳。
“我剛剛打算去衛生間的,可是東方家族實在是太大了,我走著走著就迷路了,一不小心還摔倒了,剛好遇到了周先生,他就把我帶到這裡,讓我先處理一下子傷口。”
林星晚連忙解釋,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的心虛。
周襟白也走到了她們面前來,他還沒開口說些什麼,沒想到岑知鳶竟然直接摟著他的腰,往他的懷中撲去。
甚至岑知鳶還當著林星晚的面,湊到了周襟白的耳邊不知道說些什麼。
兩個人的行為實在是太過於親密了,林星晚看到,當場就覺得自己難受得連呼吸都開始困難起來。
“走吧,晚宴都開始了,看來奶奶說得對,只有我才能夠讓你出去,從小到大,只要是你鬧脾氣的時候,還是得我出馬。”
岑知鳶直接牽著周襟白的手,隨後對著林星晚開口道,“許青黛小姐,我先跟襟白去參加晚宴,畢竟今天晚上襟白也是主角,我等等派人把你送回到你的未婚夫身邊。”
岑知鳶是在通知林星晚,說完之後,就跟周襟白一起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