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晚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
她很開心,因為周襟白現在看上去,應該也沒什麼大事了;
可是她也很難過,為什麼自己戴了一個面具之後,周襟白就不認識自己了嗎?
女人啊!
永遠都是一個矛盾的結合體!
七點整,就有容貌姿態上乘,舉止端莊溫婉的服務員將精緻可口的飯菜一一端到了每一位賓客的面前。
段慕星跟林星晚坐在主位上面,而且還有專門的明星來表演節目。
這就是豪門的權利,哪怕是在娛樂圈炙手可熱的明星,在他們的眼中,也只不過是卑賤的戲子罷了。
只不過林星晚卻在表演當中,看到了雲清清。
雲清清怎麼會來這樣的晚宴呢?
而且還是給某一當紅明星伴舞?
林星晚懷疑自己一定是出現了幻覺了,否則怎麼可能會看到雲清清?
坐在林星晚身邊的段慕星彷彿是她肚子裡面的蛔蟲一般,知道林星晚在驚奇什麼事,解釋道,“你消失的這一段時間,雲清清可是在娛樂圈小火了一把,當然,她之所以小火一把,是因為跟當紅影帝江溫遠傳出緋聞,現在娛樂圈的人都在議論,雲清清是江溫遠的女朋友,雖然江溫遠澄清過,可是因為江溫遠人氣實在是太高了,再加上有狗仔拍到雲清清深夜從江溫遠的住的公寓離開,所以雲清清哪怕不是江溫遠的女朋友,也被傳成了有不淺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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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慕星簡直就是一個十萬個為什麼一般,只要是林星晚覺得困惑的問題,他都能夠完美的回答。
林星晚心裡面就納悶了,好端端的雲清清大晚上去找江溫遠幹什麼?
在這其中又夾雜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嗎?
當然,林星晚的注意力,很快就從雲清清的身上轉移到了周襟白的身上。
在宴會坐席的最前面,林星晚看到了跟岑知鳶坐在一起的周襟白。
兩個人身上氣息非常冷冽疏遠,可是他們坐在一起,莫名的就給人一種非常合適舒服的感覺。
好像他們本應該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當這種感覺湧上心頭的時候,林星晚甚至覺得自己內心好像是打翻了整個醋桶一般難受。
而此時此刻,周襟白跟岑知鳶兩個人,則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我還以為你今天晚上不會出現,畢竟月子還沒坐夠。至少也得坐一個月,對吧?”岑知鳶說話的時候還小心翼翼的吃著那些精緻的晚餐,對於他們而言,其實這些東西平時在家裡面也吃得到,只是今天摘星樓舉辦如此熱鬧的一場晚宴,距離上一次這麼熱鬧,也已經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當初燕京人才輩出,可謂是極為熱鬧,甚至在二十年之後,也能夠成為一段傳奇。
周襟白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岑知鳶,隨後開口道,“知道你為什麼現在還沒有男人喜歡嗎?我沒見過哪一個女人的嘴,可以跟你一樣毒。”
周襟白說完,岑知鳶拿著筷子的手忍不住加重力道,“沒有男人喜歡沒事,我畢竟是要嫁給你的,以後別人也只會說我們郎才女貌,既然我可以嫁給一個優秀的男人,為什麼我還要去在意呢?”
岑知鳶說完,周襟白解釋道,“石哲聖也出席了今晚的晚宴,對吧?”
岑知鳶點點頭,“出席了,怎麼,想要為你的女人報仇了?”
“現在倒還不是報仇的時候,只不過我很好奇,石哲聖代表的是哪一方的勢力。”
以周襟白的性格,石哲聖那天晚上舉辦晚宴之後,雖然周襟白沒有抓到這個男人的把柄,可是他想要折磨一個人,需要把柄嗎?
根本不需要!
周襟白留著石哲聖這個男人,只是因為這個男人背後的疑團實在是太多了,而且好像還跟他一直在調查的事情有所牽連,所以周襟白才打算順藤摸瓜。
“那就慢慢調查吧。”岑知鳶對於周襟白的話很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