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陰看著只顧求饒的兩兄弟,忍不住提醒道,“你們是耳朵聾了嗎?沒有聽到剛剛少奶奶讓你們舔馬桶的要求?”
“嫂子,看在我媽的份上,你這一次就饒了我們兄弟倆吧,這一艘遊輪佔地面積那麼大,光是一層就有一百多個公共衛生間,我們兄弟倆得舔到猴年馬月才能夠將馬桶給舔完。要不嫂子你換一個要求好不好?我們一定會滿足你的。”
賈燕松將充滿哀求的目光落在林星晚身上。
林星晚只是看著像兩條狗一樣跪下的廢物,冷聲道,“要麼死,要麼舔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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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倆一聽第二個要求竟然是死,嚇得連心臟似乎都已經停止了跳動。
一個人要是死了,那就真的什麼也沒有了。
比起死亡,舔馬桶雖然很噁心,可能夠活下去啊!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只要活著,他們就可以將今日之仇給報了。
玄陰見這兄弟倆臉上開始露出猶豫的表情,似乎是在拖延時間,直接將槍口對準了他們兩人跪著的地方。
“三,二,一……”
“我舔,我舔。”
“我也舔。”
兄弟倆一聽玄陰在倒數,立馬嚇破了狗膽,連忙答應。
於是,這兄弟倆就被周襟白的保鏢壓著往距離他們最近的,也是人流量最大的一個公共衛生間走去。
周圍的賓客自然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也跟在後面。
沒想到今年的賭王之夜還沒開始竟然就這麼的精彩,他們甚至更加期待晚上了。
至於周襟白則一直摟著林星晚的腰,他雖然一言不發,可腦海裡面全是陸時宴告訴他的事情。
原本他是在半個小時前才醒過來的,當他看到頭上纏著紗布的周秉文,立馬就猜測到了在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裡面,絕對出事了。
陸時宴只好將孟初箏和賈淮序帶人來病房鬧事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給周襟白,並且還告訴周襟白他們竟然還囂張到眾目睽睽之下帶林星晚離開。
當週襟白聽到這裡的時候,情緒完全爆炸。
他什麼都不想繼續聽下去了,直接乘坐直升飛機,從燕京抵達榕城。
沒想到剛來就見到賈燕松跟賈燕康這兩個畜生明目張膽的欺負他的女人,還把他貶低得一文不值。
既然賈淮序跟那個女人教不好他們的孩子,周襟白不介意親自上手。
林星晚還在擔心周襟白的身體,她微微仰著臉,將充滿擔憂的目光鎖定在了周襟白的身上,開口說道,“你剛醒過來不久,身體太虛弱了,要不你先去遊輪的客房上面休息休息?”
林星晚可沒有忘記段慕星說過的話,這個男人只要對她越來越動情,那麼他對她的愛,就是催命符!
這個男人已經為自己受傷那麼多次,她一點都不想要讓他為自己死!
“我沒那麼虛弱,與之相反的是我感覺這一次昏迷之後,好像精神更好了,就像是睡了一覺,奇怪的是這一次昏迷,竟然連陸時宴都查不出任何的原因。”
周襟白並沒有將自己昏迷的事情放在心上,對於他而言,已經歸結於是自己上一次受傷之後,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的後遺症罷了。
有那麼一刻,林星晚衝動到恨不得將所有的真相都告訴給這個男人,可是她太瞭解周襟白了。
倘若他知曉真相,寧願去死也不會跟自己分開。他會用盡手段去尋找解藥,可如果解藥真的那麼容易找到的話,段慕星也不可能如此自信了。
她的選擇,關係到周襟白的命,根本不敢賭啊!
就在林星晚猶豫不決的時候,賈燕松跟賈燕康兄弟倆已經來到公共衛生間裡面了。
這個公共衛生間很大,光是獨立的小衛生間就有三十二個,也就是說,賈燕松跟賈燕康兄弟倆得舔三十二個馬桶。
兄弟倆看著這一排齊刷刷的馬桶,都忍不住驚呆了。
哪怕奇蹟號遊輪裡面的衛生間很乾淨,而且空氣裡面還瀰漫著濃郁的香味,但這些只是假象而已!
乾淨的地板,實際上摻雜著尿液與口水,空氣中的香味是為了遮掩尿騷味跟屎臭味。
當兄弟倆被保鏢推倒在地,那尿騷味跟臭味就立馬竄入鼻腔,讓人噁心得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