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站在門口,而在他們中間,林星晚只認識孟初箏一個人。
孟初箏今天穿著一套極為溫婉的紗裙,頭髮也被高高盤起,給人一種優雅貴婦的感覺。
只見她親暱的挽著一箇中年男子的手臂,兩個人從外面進來。
而跟在他們身後的,還有兩個年輕男子,一胖一瘦。
胖的滿臉橫肉,肌膚狀態極差,看上去就像是不講理囂張的暴發戶;
瘦子連衣服都撐不起,一雙眼睛裡面滿是精光,就像是老鼠精轉世;
周秉文跟陸時宴看到這四個人,臉色都沉了下來。
而林星晚將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孟初箏挽著的中年男子身上。
他穿著一套休閒款的西裝,戴著一副眼鏡,面板比正常男人要白皙。哪怕已經人到中年,可他身上那種獨特的氣質,年輕時候絕對是女人口中的斯文敗類又渣又帥那一款,看到他的第一眼,林星晚覺得這男人家裡面絕對有個地下室,地下室裡面囚禁著好多人的那種。
這個中年男子將目光鎖定在林星晚身上,微微一笑,白皙的臉上出現了皺紋。
可該死的是這樣的笑容總讓人感覺每一道皺紋都散發著魅力。
林星晚從來都不喜歡中年男子,可是這個男人的出現,讓她重新整理了對中年男子的認知。
甚至……有幾分理解周襟白的母親為什麼會跟這樣的男人在一起。
又邪又壞,又撩又欲,宛若一匹桀驁不馴的駿馬,任何女人都想要馴服。
周秉文立馬用自己的身軀擋在林星晚面前,“賈淮序,孟初箏,你們這一對忘恩負義的狗男女有什麼資格來這裡?給我馬上滾出去!”
周秉文一雙眼睛快要冒火,似乎下一秒就要衝到賈淮序的面前揍他一頓。
“我來看我兒子怎麼了?”孟初箏冷笑,她一開口說話,渾身上下溫婉的氣質消失,只剩下潑辣。
“是啊,我都能夠理解我的愛人來看她跟亡夫的孩子,你怎麼就不能理解理解你死去的弟弟呢?他在地有靈,也會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有母親的關愛對吧?當然,如果想要有個父親,只要他認我做爹,我也不介意多個兒子。”
跟在他們身後的兩個年輕男子哈哈大笑。
“就是就是,我爸說得對,只要周襟白喊我們一聲哥,我們自然不會不認他這個弟弟。”其中一個胖子笑嘻嘻的開口,只不過臉上滿是嘲諷跟不屑,說完還將色眯眯的目光鎖定在林星晚身上,“你就是周襟白的女人?沒想到那小子豔福不淺,等他醒過來,我得讓他把你借給我玩幾天,你別看我胖,我那玩意也不小,包你滿意。”
瘦子也附和道,“大哥說得沒錯,到時候我們兩個一起玩,這女人一看就帶勁。”
林星晚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眼前這四個人,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你們說夠了就給我滾,否則我讓保鏢把你們趕走。”周秉文氣得額頭上面青筋直跳,身體止不住的發抖。
賈淮序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笑著看周秉文,隨後湊到周秉文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臉色瞬間就邪氣起來,“巧了,我們外面也有保鏢,你說兩夥人要是打起來的話,遭殃的會是哪些人?”
周秉文怒不可遏,看著有備而來的這四個人,他更加怒不可遏。
“那你們今天來的目的是什麼?你們說啊!你們到底想要什麼。”
周秉文氣得大聲咆哮,臉都給氣紅了。
賈淮序什麼都沒說,反倒是孟初箏終於鬆開了挽著賈淮序的手,姿態極為傲慢的開口道,“我們今天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處理我兒子的感情問題。”
說完,孟初箏猛不丁將極為厭惡鄙夷的目光鎖定在林星晚身上,她姿態高傲得就像是這世間主宰一切的神,“我不知道你到底是用怎樣的手段勾引我兒子,我也不管你們發展到什麼程度,在今天你必須要跟我的兒子斷絕一切,像你這樣出身寒門渾身上下滿散發著貧窮酸臭味的女人,別說是嫁入東方家族了,給我兒子當情人,都是你祖墳冒青煙,積德八輩子。”
“在自己丈夫去世後,就急不可耐的嫁給別的男人,這二十多年來對自己的兒子不聞不問,如今襟白好不容易談了個女朋友,你竟然還來拆散他們,世界上怎麼會有你孟初箏這般惡毒的女人呢?你就不怕我弟弟變成厲鬼來找你?還有你憑什麼嫌棄星晚配不上襟白,你莫要忘記曾經的你也是一無所有,是我弟弟給了你一切,沒想到你這個賤人,不僅害死了我弟弟,還讓我們東方家族蒙羞。”
周秉文一直用自己的身體護在林星晚面前,而在這個房間裡面最為尷尬的莫屬陸時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