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琦回答的時候,臉上滿是惋惜。
要是那個女人沒有死,再加上今天的這個女人,他不是皇帝,卻比真正的皇帝還要瀟灑快活。
丁新榮插嘴道,“我還記得當初那個女人因為反抗,地上都拖出了好多血手印,那一幕真是美妙極了。”
周襟白質問,“你將這條項鍊送給幫助你孩子的人的時候,你是懺悔的,為什麼現在卻是這樣的一副嘴臉?”
丁新榮輕嗤,那一張被疤痕分成兩半的臉滿是猙獰的笑意,“因為有人在找當年那個女人的首飾啊……你以為曾經只有我們幾個人玩過那個女人嗎?整個安龍村的男人,十個有九個碰過她,還搶走她的東西,後來我們安龍村就頻頻出事,他們死的時候,首飾被放在最顯眼的位置,他們都說是那個女人的鬼魂回來報仇了,她可以透過自己的首飾去尋找當年欺負她的男人,然後索命。我害怕啊!我不想死,我就將項鍊送給了別人,所以我活了下來,哈哈哈哈……”
林星晚跟周襟白同時被丁新榮恩將仇報的話給噁心到了,要是老校長知道自己當年竟然幫了這樣一個畜生的孩子,該是多麼的後悔。
“拍照,你們那個時候怎麼會有相機?當年開車進入安龍村的人,又是誰?”周襟白的語氣,已經從剛剛的軟弱恐懼,變成了跟昨晚一般森冷威嚴。
鄧琦還想要解釋,可當他看到周襟白那一張冷峻高貴的臉,立馬氣不打一處來。
“你這個廢物,死到臨頭了還敢質問我問題,老子今天要親自弄死你!”鄧琦說完,想要一拳往周襟白臉上揮去,沒想到被捆在柱子上面的男人竟然用力掙脫開了繩子,他不僅躲開了鄧琦的攻擊,還抓住了鄧琦的手用力一拉,一個漂亮的過肩摔,鄧琦被砸到在地。
周襟白迅速將鄧琦雙手扭到背後,骨頭脫臼的聲音響起,伴隨鄧琦的慘叫,嚇得坐在一旁的鄧三將手中的煙筒給驚掉在地。
緊接著房間的門被用力踹開,一群身材魁梧,手拿槍械的猛男衝了進來。
每個槍口都瞄準一個人,甚至還有多餘的槍口來隨時讓不安分的人腦袋開花。
屋子裡面的人頓時慌作一團,他們本能的想要往窗子跳出去,但剛剛爬上窗子的人,腰已經被子彈打穿了。
慘叫聲響起,前一刻還極為囂張的人,如今倒在血泊之中。
其他人被嚇得猶如俘虜一樣跪在地上,就連病得要死的鄧三,都被保鏢一腳踹到地上。
周襟白走到林星晚的身邊將她身上的繩子給解開,並且誇讚道,“老婆,你比我想象當中的還要優秀,做得很棒,不愧是我周襟白的女人。”
林星晚根本笑不出來。
其實從今天早上到剛剛,只不過是昨天晚上週襟白跟她商量的事而已!
林星晚跟周襟白都在演戲,因為周襟白昨晚告訴她,鄧三跟鄧琦父子倆不是什麼好人,絕對不會乖乖帶他們去丁新榮家,所以打算將計就計,目的就是讓他們在最放鬆的時候,將一切真相說出來。
林星晚一開始還覺得是周襟白想太多,但還是多了個心眼。
沒想到所有的事情,竟然都被周襟白猜中了,甚至林星晚從來沒想過竟然還知道了這麼多關於母親的事情。
她感覺心臟像是被人用力的撕扯開,那種連靈魂都在顫抖的疼痛,比任何以往一次的傷害,都來得劇烈。
她從來都不知道在自己母親身上,竟然發生過如此令人髮指的悲慘事情了。
明明在她的記憶裡面,她的母親堅韌且美好。
憑什麼那樣猶如太陽般耀眼的女人,要遭受這一切?
最終還要用跳樓來結束自己的生命?
強烈的恨意,侵蝕林星晚的理智,她現在恨不得手刃這群畜生。
她從床上下來,走到鄧琦身邊,用著充滿恨意跟憤怒的眼神垂眸看著眼前的男人。
“你們算計我!你們這對狗男女竟然算計我!我告訴你們,最好把我給放了,你們要是敢動我,我上面的人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甚至都走不出安龍村,你們的下場比當年那個女人還要慘。”
鄧琦拼命的掙扎著,無奈他根本不是訓練有素的保鏢的對手,反抗在此刻顯得毫無意義。
“相機裡面的照片在哪?”林星晚冷聲問道。
“先放了我,我再告訴你。”鄧琦開始跟林星晚討價還價,他知道這兩個人就是調查當年的事情,只要自己不多說,就可以活下去。
然而鄧琦的想法還是太天真了,就在他話音剛落,林星晚將放在一旁的鋼管拿起,對著鉗制著鄧琦的保鏢命令道,“放開他。”
保鏢將詢問的目光落在周襟白身上,男人微微點頭,保鏢果真放了鄧琦。
鄧琦下意識的就想要從地上起來,可兩隻手都脫臼了,一時半會他根本起不來。
他將驚恐的目光落在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身上,看到她一臉狠意,忍不住顫抖道,“你……你想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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