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襟白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他因為奶奶的話,想起了自己的父親。
記憶中那一位受人尊敬的人,最終的下場卻那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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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他不願意讓星晚的結局也是那樣。
夜,慢慢的加深。
而在醫院裡面的賈珍珍,此刻一點睡意都沒有。
她全身疼得厲害,連呼吸都感覺胸口在抽疼著。
“醫生……真的沒辦法了嗎?我女兒這麼年輕,如果落下殘疾的話,這輩子也就毀了。”
高妙竹一雙眼睛都哭腫了,如果不是賈單仁攙扶著她,或許會癱倒在地。
“不管花多少錢,必須要將我的女兒醫好,否則你們醫院也別想在榕城開下去了。”
賈單仁語氣裡面滿是威脅。
醫生神色惶恐,卻還是如實回答,“珍珍小姐的腳踝幾乎已經粉碎,後期只能植入支架,但是很難恢復到跟正常人一樣。也可能是我們醫院的能力有限,賈先生可以聯絡國外的醫生,或許他們的器材更好一些。”
“爹地,媽咪,我不想要成為跛子,我不想要啊。”賈珍珍哭得嗓子都啞了,她根本沒想過,只不過是開車去一趟超市,等待自己的結局,就是兩隻手的手腕,以及兩隻腳的腳踝都被周襟白那個猶如魔鬼一般的男人給打斷。
“不會的,媽咪帶你去全世界最好的骨科醫院,我的女兒絕對不會成為跛子。”高妙竹走到病床邊坐下,看著自己女兒蒼白的臉色,眼神中是對周襟白跟林星晚的恨。
“他們竟然敢這樣對你,我不會放過他們的。”高妙竹撫摸著賈珍珍的臉頰,“我現在就讓人把他們弄死。”
只是高妙竹話音剛落,沒想到一個下屬急匆匆的從外面跑進來,神色慌張道,“老爺,夫人,不好了……”
“發生什麼事?”
賈單仁問道。
“我們在榕城所有的廠子,都發生了爆炸,裡面那些機器都毀了,還有我們的倉庫也起火了,如今所有人都在救火,但損失慘重。”
“什麼!”賈單仁眼前一黑,差點就暈過去了。
他身子往後踉蹌了好幾步,“你剛剛說什麼?”
下屬又將剛剛的話重複了一遍,賈單仁被同樣的話暴擊了兩遍,連聲音都變得顫抖起來,“好端端的所有廠子怎麼可能都爆炸,還有倉庫起火……”
“絕對是有人在搞我們。”
高妙竹語氣肯定,她能夠想到的事情,賈單仁自然也能夠猜測到。
“可是我們賈家最近沒得罪什麼人啊。”賈單仁將目光落在高妙竹的身上。
高妙竹連連搖頭,“我這一個月來都呆在家裡面,你是看到的。”
夫妻倆剛說完,目光在半空中對視了一眼,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同時將不可置信的目光落在賈珍珍身上。
與此同時,賈珍珍也想到了些什麼。
“爹地,媽咪,我也沒有招惹人啊,我這個月才從國外旅遊回來,我就收拾了劉夢琴跟林星晚而已,她們兩個人你們也清楚,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實力的。”
賈珍珍委屈得很,倘若劉夢琴或者林星晚其中一個人擁有能夠給他們賈家造成重傷的能力,她絕對不會如此羞辱她們的。
“看來這件事情,我得找燕京的賈家去問一問了。”
雖然賈單仁在榕城呼風喚雨,可他能夠有今日這般輝煌,純粹就是因為沾了燕京賈家的光,而他在燕京賈家,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每年,賈單仁都會將別人送給他的諸多財寶都孝敬給燕京賈家的人,為的就是能夠被燕京賈家永遠的照拂下去。
賈單仁足足打了三個電話,才有人接。
賈單仁語氣謙卑,哪怕那人沒有在他面前,他甚至對著空氣彎腰鞠躬,“賈少爺,這麼晚了還打擾您,實在是很抱歉。”
“你最好說的是事,否則我把你的腦袋卸下來當球踢。”電話那端,一道慵懶性感的男聲傳來。
“是是是,少爺教訓的是。如果沒有出大事,我怎敢叨擾您呢。今天有人把我在榕城所有的工廠都引爆了,就連我的倉庫也全部都起火,您可以幫我查查,是誰這樣置我於死地嗎?”
“賈單仁,你好大的狗膽,竟敢命令我幫你去查事情?”
那一道慵懶的男聲帶著幾分暴躁,彷彿賈單仁要是在電話那端男人面前,絕對會被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