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中,感覺呼吸有些不順暢,勉力睜開眼睛時,只見一張放大的俊臉出現在自己眼前。
容瑾支著下巴看向她,笑意淺淺,“醒了?”
笙歌從初醒的迷濛中回過神,回以他甜甜一笑,“早安!”
容瑾眸色一深,低頭咬了一口她瑩潤的雙唇,聲音啞啞的,他呢喃著,“歌兒,我好想你。”
對於他的這句想,笙歌明白是什麼意思,這幾日他都是半夜而歸,但並非沒有渴望,大部分時候她都睡著了,怕影響她睡眠,他極力忍著不碰她,也有那麼一兩次,她半夜醒來,見他滿身倦怠,只想讓他休息,便拒絕他求歡的請求,這樣算起來,容瑾大概有一個多禮拜沒有碰過她了。
她顧慮他的身體,卻忘了他還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再怎麼能忍怕是也忍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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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想她,她又何嘗不想他?
於是,笙歌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拉,主動把自己送了上去。
容瑾很快就佔據了主動權,這場初醒的風暴來得迅速又猛烈。
笙歌俯在他胸口微微喘著氣,“阿瑾,公司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容瑾本是卷著她烏黑的秀髮在手指間把玩,聽見她問話時,臉色幾不可見地一變,“沒事,一個合作案出現問題,等處理好後,我以後每天都按時下班回家陪你。”
“嗯。”笙歌知道他有所隱瞞,但也沒有繼續再追問下去,她換了個話題,“對了,今天你是不是要去醫院看爺爺?”
“爺爺?”容瑾手一頓,注意到了她突然轉變的稱呼。
她笑了笑,“我叫錯了?”
容瑾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叫得沒錯,我只是有些詫異。”
“到底他是你的爺爺,我又嫁給你了,叫聲爺爺不為過吧?”笙歌沒有告訴他周茉的事情,也沒有告訴從周茉給她的資料中她得知容瑾小時候跟老爺子的關係其實很親厚。
容瑾把她撈進懷裡,抵著她的發頂輕輕道:“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對於笙歌的出現,容老爺子還是頗感意外。
容瑾見狀支唇咳了咳:“我出去買點東西。”
他走後,病房裡的二人大眼瞪小眼片刻後,笙歌大方地喚了句“爺爺”。
容老爺子臉色僵了僵,才極不自然地應了聲,“九十度以上的熱水泡出來的普洱味道確實好。”
笙歌嘴角微微一勾,“那爺爺現在是覺得殺人未遂還患有抑鬱症的我配得上你的孫子了嗎?”
容老爺子的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你這女娃娃,怎麼一張嘴就如此得理不饒人?”
笙歌聳了聳肩,把手裡的保溫桶放下,從裡面盛出一碗湯,她垂了垂眸,“施維維死了。”
容老爺子何常敏銳,一眼就瞧出她話語裡的不對勁,他眯眸打量著她,“是你?”
笙歌把湯擱在一旁放涼後才緩緩開口:“以後沒有人會知道當初的那件事情,阿瑾的名譽也不會因此受損,所以請您放心。”
容老爺子沉默了會,才闔了闔眸,“丫頭,你可知道這世上一旦走錯了一步棋,但是為了不偏離方向,總要繼續地一錯再錯?”
“您終於承認您錯了。”
容老爺子臉上是久經歲月的滄桑,唯有那雙眼睛,依舊冷厲攝人,“是,我承認我錯了,但是我並不後悔。”
“爺爺,不知您有沒有發現,其實我們是同一類人,就像磁鐵的同極,越靠近斥力便越大,但是在行為處事上,卻又那麼相像。”笙歌端過湯,溫溫的正好入口,她舀了一勺遞到他面前,笑道:“我上一次這麼喂人,還是在我外公病重的時候。”
容老爺子看了她一眼,遍佈皺紋的手在病床上摸索了片刻後,拿出一個錦盒遞給她,“拿著。”
這個錦盒笙歌不是見第一次了,裡面東西的意義她也是明白,她頓了頓片刻,才接過錦盒攥緊。
老爺子繼續交代道:“若是以後阿瑾在容氏上遇到什麼困難,你便拿著這個去傅家找傅老,他看到會賣你幾分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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