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道男聲不服氣了,反駁道:“那你說如果不是因為姿色,那他是看上什麼,難不成是看上了她能挑會提?”
“哼!你聽說過半容瑾前因為車禍過世的太太,就是顧家千金那個醫學天才顧笙歌嗎?”
笙歌聽到此處的時候不由偏眸看向聲音的出處。
只見一個青年男子點了點頭,“聽過,我還聽說顧家千金相貌極美,而且性子極為高傲,當初在黎老的壽宴上當眾與繼母對峙受了委屈,容瑾衝冠一怒為紅顏,不到一夜的時間,就整垮了一家新起的醫藥公司,當年就盛傳他極為寵愛這位顧家千金,只可惜半年多前,顧笙歌因為意外出了車禍後,這件事便沒什麼人提起了,而她行事低調,也不怎麼經常出席宴會,所以見過她的面的人並不多,雖然我當初也出席了黎老的壽宴,但也就遠遠見過她一面,不過雖然只有一面,但是在我看來李鐸的女人完全無法跟顧笙歌相提並論,也不知道容瑾看上了她哪點?”
他身邊的女人高深莫測地一笑,“你總算是說到重點了,在前不久容氏的g.n釋出會上,容瑾還當眾跟亡妻示過愛。我聽說他之所以會看上李鐸的女人,是因為她的容貌和顧笙歌有些相似!”
笙歌擰了擰眉,這才看向李鐸身邊的女人,咋看一下,還真的跟她有那麼幾分相似,只是她人就在這裡,這個推論有點說不過去。她知道,容瑾肯定不是因為這層關係而設下的賭桌,至於為了什麼,還有待商榷!
剛才說話的女人剛落,與她搭話的男人顯然不甚同意她的看法,他睇了眼笙歌的方向,思忖著開口,“你若要說像的話,憑我的記憶來看,那位秦小姐倒是更像一些,而且你看她剛才給劉總做急救的時候,眼皮兒眨都不眨一下,應該也是個醫生,樣貌像,特長也像,若是真的只是為了這層緣故的話,那個秦小姐顯然更符合條件!”
“她可是顧氏的黎臻帶來的,對了,顧氏!那按你這樣說的話……莫非?”女人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看向笙歌的目光裡帶著幾許探究。
笙歌悄然移開了視線,她扯著唇角苦笑,這還是自己第一次聽到人們把她和容瑾掛鉤到一起,她不懂得容瑾到底要做什麼,但是按目前的趨勢,不用多久,秦歌這個名字就要和顧笙歌劃上等號了。
她垂了垂眸,壓低了聲音,“哥,這就是你今天為什麼堅持帶我來參加這個晚宴的理由嗎?”
黎臻抿了抿唇,沉聲開口:“秦歌只是一道無可奈何的屏障,究根結底你還是顧笙歌。”
“所以你帶我認識那些人,是因為他們最終會知道我是顧笙歌的身份?”
“若非如此,我何苦費盡心思?”黎臻斜眸看向她,眸光裡有些她看不懂的意味。
笙歌方想開口詢問,宴會廳裡卻突然一陣靜謐。
她的目光下意識地看向賭桌的方向,果然是賭局開始了。
容瑾依舊一臉沉肅,眸光低垂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而對面的李鐸竟然也不見一絲竊意,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笙歌心下一凜,容瑾是個法醫,與實驗室為伴時間居多,但是李鐸卻不同,終日流連風月場所,牌桌上過不少,牌技自然也是一流,而且看他一副自得的神色,恐怕容瑾在他身上也討不到幾分好處。
想至此,她不免悄悄為容瑾捏了把汗。
黎臻瞥見她擔憂的神色,臉色一冷,他沉聲道:“不用擔心,他竟然敢設下這個牌桌,若沒有必勝的把握,自然也做好了輸得起的準備!”
這點笙歌自然知道,容家雖然家大業大,但是李家也不差,如果輸了,必然是重創,且不說他還沒有接穩容氏,就算沒輸,這麼一出也難免忍人詬病!
笙歌抿了抿唇,“哥,有沒有辦法阻止他?”
“容瑾為了別的女人爭風吃醋,我為何要阻止他?而這賭桌的規矩一下,便沒有再反悔的機會,你沒看見瑞康的李總已經急得直跳腳了,但是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黎臻聲線冷冷的,聽得出來很不悅。
笙歌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果不其然看到李鐸的父親一臉急色,卻被幾個黑衣保鏢攔在賭桌外,領頭的那個笙歌認識,是小四。
牌底已經發完了,現在正在發牌面,第一張牌面翻來的時候,笙歌的神經就被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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