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臻笑了笑,“僥倖而已,不足掛齒。”
“黎總,這位是?”劉總的目光落在笙歌身上的時候,毫不掩飾驚豔。
太過赤米果的目光盯著笙歌渾身一陣不舒服,她不悅地擰了擰眉。
黎臻見狀把笙歌鬆鬆地攬進懷裡,還未來得及開口,就聽見劉總身邊的劉太太嬌嗔道,聲音有些尖銳:“那還用問嗎?今天的晚宴宴請的大多青城的商界名流,但形式卻更接近私宴,黎總身邊這位小姐的身份不是一猜便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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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瞥了笙歌一眼,目光裡有羨慕也有嫉妒,還有那麼幾抹不甘心。
笙歌剛想解釋,就感覺黎臻的手指在自己的手臂上輕輕點了幾下,然後聽見他緩緩開口:“劉總,那邊還有幾位朋友等著我,我們先過去了,待會空閒下來再找你寒暄幾句。”
劉總眼睛笑眯眯地看了她一眼,“黎總請便。”
黎臻朝他笑了笑,轉身的瞬間,神色頓冷。
“那位劉太太說的什麼意思?”笙歌神色有幾分不悅。
“今天的晚宴是以私宴形式邀請客人的,帶得一般都是家屬,我沒有女朋友,只能帶你充當家屬了。”他無辜地聳了聳肩。
她啞然,忽然有點明白剛才容瑾的怒氣因何而來了。
頓時不悅地按了按額頭,“哥,下次你可以先跟我說清楚嗎?”
“說了你會來?”
“不會。”
黎臻見狀,目光很平靜地看著她,“既然如此,我何苦多此一舉?”
“……”
她剛想開口說話,就聽見身後有道驚呼聲響起,笙歌詫異地回頭看去,只見方才與他們打招呼的劉總猝然按著胸口倒在地板上,而年輕的劉太太早就因為這突變嚇得花容失色,只顧得尖叫。
周圍慢慢有人群圍了過來。
笙歌把酒杯遞給黎臻,“我過去看看。”
“歌兒!”黎臻沒有拉住笙歌,蹙了蹙眉,把酒杯擱在侍從的盤子上,跟著她走了過去。
笙歌迅速走到事發地,蹲身檢查著患者,“口眼歪斜,手足拘攣,嘴角流涎,是腦中風的症狀。”
“我需要毛巾、冰塊、對了冰塊要用保鮮袋裝起來。”
“麻煩搭把手,幫我把患者移成側臥的姿勢。”她抬頭看向就近的一個男人,卻不曾想到會是容瑾。
笙歌垂眸,“還是我自己來吧。”
手還沒碰到患者,就有一雙有力的雙手翻過劉總的身體,容瑾盯著他,“秦小姐,還需要怎麼做?”
笙歌因為這句“秦小姐”愣了一瞬,也知道他此刻還在氣頭上,但若只是因為她跟黎臻來宴會被他碰到的話,那這怒火大得不免有些莫名其妙!
她闔了闔眸,“把他的下頜抬起來,聽聽患者氣道有沒有被堵住。”
容瑾照做,“呼吸正常。”
“請保持這個姿勢。”笙歌回頭,吩咐著身側早已嚇傻的年輕女人,“劉太太,麻煩解開患者領口紐扣、領帶、褲帶。”
後者沒有反應過來,呆愣地看著她,笙歌見狀,語氣沉了幾分,“劉太太,如果你不想你的丈夫出事的話,最好按我的要求去做!”
劉太太這才恍然大悟,手顫抖地解丈夫的衣服釦子。
“麻煩快點!”笙歌不耐地催促了一句。
劉太太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加快了手裡的動作。
笙歌這才收回目光,順手接過侍從遞來的毛巾,擦去患者的嘔吐物。
突如其來的事故,讓周圍聚集了不少人。
大家只知道她是作為跟黎臻一起來的,本來黎臻的來歷已是神秘,此刻容瑾又對她的話語言聽計從,而剛才三人的爭執也有不少人看見,眾人交頭接耳,紛紛開始猜測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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