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現在總算明白為什麼在容家第一眼見到單米拉的時候,會覺得她熟悉,那是因為曾今的自己和她很像。
“吃過了?”單米拉掀了掀眸,語氣很淡。
她在她面前坐下:“不敢先吃。”
米拉挑眉,沒有徵求笙歌意見,按照自己的飲食習慣直接點了兩份餐。
霸道的動作讓笙歌眉頭不悅地蹙了蹙。
“你知道我會來?”她率先開口。
那天她和容瑾離開容家前,米拉悄悄趴在她耳邊說了一個句話。
她說,我能治好你的手。
她還報了一個地名,也就是二人如今就坐的這家法國餐廳。
“不知道,今天是我在這裡等的第七天。”米拉抿唇不以為然地一笑。
笙歌抿了抿唇:“我沒有病,我來是有件事情要問你。”
米拉瞥了眼她一直沒有抬起的右手,然後才抬起目光與她對視:“顧小姐,你生理上有沒有病我不知道,但是心理上的疾病卻不輕,因為只有在乎才會如此刻意。”
聞言,笙歌的臉色驀地一變。
米拉挑了挑眉,端起服務員剛送來的蘇打水啜了一口:“你想問什麼?”
她盯著她看了良久,才緩緩開口道:“你認識我?”
“聽說過算不算認識,如果算,那麼就是認識,如果不算,那麼在容家是我們的初次見面,對了,還沒正式介紹過,我叫單米拉。”米拉起身,朝她友好伸出右手。
笙歌眉心擰緊,不得不伸出右手回握了一下:“顧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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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興認識你。”
“同樣。”她扯了扯唇角,緩緩落座:“不久前,我收到一個來自倫敦的快件,我去查了寄件方的地址,孰料正好是單小姐名下的房子。”
“如果你收到的快件內容是一個u盤的話,那麼就是我寄得,你沒有看錯,我是寄給你的。”對此,米拉並不否認。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我樂意。”她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做事情向來都沒有原則。”
笙歌視線鎖著她,不放過她臉上任何異樣的表情,一字一頓道:“所以這件事情容瑾是知道的?”
米拉輕輕把蘇打水放下,迎向她的目光坦然開口:“我只寄了一個u盤。”
笙歌抿唇:“既然如此,我相信u盤裡面的內容你已經看過了,為什麼要給我寄一段刪減過的影片檔案?”
“怎麼會是刪減過的?我複製出來分明是完整的。”米拉聞言眉心一擰。
“影片長度是兩個小時整,在一個小時十分八秒的地方有明顯刪減過的痕跡。”
“不對,影片的長度應該有兩個小時三十八分……”米拉講到此處的時候,臉色一僵,她倏地看向她:“你在給我下套?”
笙歌扯唇苦笑:“我只想證明我的猜測。”
“什麼猜測?”米拉困惑地看向她。
從她疑惑的神情裡笙歌已經明白所有。
除了米拉,她不是第一個看過影片的人。
而從收到快遞到她第二次檢視這段影片的時間裡,能接觸到u盤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容瑾。
她想起那段時間他的種種異常。
故意冷淡她……
沒關書房門,讓她聽到他與容老爺子打電話。
他把逼她離開的動作做得很明顯,可卻在她淋雨昏倒的時候及時出現,照顧了她一整夜,明明可以抹去一切痕跡,可他卻又故意留下線索讓她去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