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賭容老爺子輸不起。”
氣氛凝滯了片刻,容老爺子目光驟冷:“說,你到底要多少錢?”
施維維從容老爺子書房走出來,腳跟子還在發軟。
那種藥給她的身體帶來很大的副作用,雖然她及時停了藥,但是醫生說,她的腿仍舊有很多的不確定性。
有可能會永遠站不起來。
她晃了晃腦袋,不敢去想那種可能性。
“維維,你怎麼會在這裡?”容皓從樓道上走來,疑惑地看了眼容老爺子的書房:“你來找爺爺?”
“容副總讓我送資料過來。”
“我爸?”他狐疑地打量著她。
以前資料都是助理送的,怎麼會是施維維?
施維維扯了扯唇角:“阿皓,如今連這麼小的事情你都不願意相信我嗎?是容副總臨時有急事,帶著助理去面談客人,正好在公司看見我,就順便讓我送個資料而已。”
“抱歉,我沒有這個意思。”容皓的目光在她不正常的腿上停留了片刻,“腿還不舒服?”
“沒有,可能是走久麻了。”
“我朋友從國外帶回了一種藥膏,聽說治腿傷效果不錯,改天我讓人給你送過去。”
施維維聽到“國外”兩個字臉色一白。
“怎麼了?”
“不用了,我的腿已經好很多,你不是來找董事長有事,快進去吧,不用管我。”
容皓沉吟片刻看向她:“我先送你出去。”
他一直把她送到大門口,吩咐司機把她送回公司才轉身進屋。
施維維看著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阿皓,原來我跟你也漸行漸遠了嗎?
她的眼底閃過一抹狠光,腦中全是那個造成她所有悲劇的名字。
顧笙歌!
沈紓見到笙歌的時候滿臉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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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歌撫了撫額頭,一臉無語:“官司沒打贏?”
“屁股疼。”
“……”
“你害的。”
她無辜,“關我什麼事情?”
沈紓把那天的事情說了一遍,笙歌有些忍俊不禁:“所以說你因為大哥一句話從床上摔下來,結果把屁股給摔傷了?”
“可不是,我家那地板多硬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一摔疼得我好幾天,而且是一沾椅子就疼,這幾天我在律師所是該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笙歌摸了摸鼻頭,關注點有點偏:“地板有軟的嗎?”
沈紓美眸怒瞪:“顧笙歌!”
“好了,等打完這場,我請你吃大餐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