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愣了幾秒,隨即欣喜若狂。
在開口之前,身體已經做出了反應,他往前跨了兩步,伸手把她拽進懷裡。
笙歌額頭撞上他的胸膛,硬邦邦的,疼!
她有些惱,在他懷裡掙扎著:“容瑾,你又發什麼神經?”
容瑾嗅著她發頂的清香,恨不得把她揉進骨血裡:“歌兒,我也很開心。”
笙歌怔了怔,才後知後覺地問:“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的意思是孩子開心我也開心。償”
容瑾把她稍稍拉離了些,抵著她的鼻尖問:“欲蓋彌彰?”
男人灼熱的呼吸鋪灑在她的鼻尖,燙的她渾身一瑟縮。
這樣突如其來的親密讓她有些不適,可是容瑾的鐵臂箍得她逃不開禁錮,她氣急敗壞地跺了跺腳:“容瑾,你別得寸進尺!”
容瑾本不想做什麼,但是看她紅撲撲的臉龐著實可愛,忍不住想逗逗她:“得哪一寸進哪一尺了?”
笙歌的身體哪裡敏感他最清楚不過,他貼近她的耳廓處輕輕吹了口氣,話語裡循循善誘,不出意外地看到她通紅的耳根子。
他見狀喉結滾了滾,竟只覺得有股火直往某一處衝去。
到底是撩撥她還是在撩撥自己,他也分不清了。
這半年來一個人習慣了思念,倒也沒這方面的需求,但是此刻最想念的人就近在咫尺,容瑾只覺得渾身的火都要燒起來,身體某處叫囂得想要得到釋放。
他想要她,狠狠地要她!
“歌兒……”他在她耳邊輕聲呢喃,聲色暗啞,情~欲味很濃。
笙歌察覺到他的反應,渾身一僵。
隨即眸中滑過一絲狡黠的笑容。
下一瞬,如願地聽到頭頂悶哼聲響起。
她一腳狠狠地踩在他的腳背,容瑾結結實實地受了這一腳,疼得下意識地鬆了手,笙歌得空急忙退出他的懷裡。
“這就是得寸進尺的代價!”
她得意朝他揚了揚眉,手腳迅速地把門關上。
容瑾看著她的背影,哭笑不得。
從某些方面來看,笙歌的性子單純得像個孩子。
可你又不能說她是孩子,因為她在專業事物上的沉穩也超出了同齡人之外。
容瑾感受著還沒消退的某處,按了按太陽穴,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覺,真是頭疼啊!
這要是多來幾次,怕是沒病也得憋出病來。
笙歌從紗窗裡看著他變幻莫測的臉,心裡真的是……無比的爽!
容瑾的到來分走了她身上一半的課程,數學和自然科學他都接手了,笙歌只負責兩門語言的教學。
她建議村長新闢了一間教室,與容瑾穿插著教學。
二人明確的分工讓她頓時輕鬆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