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斂了斂眉,他喝乾了最後一口酒,站起身:“走了。”
向啟剛來了興致,見狀不免有些詫異:“去哪裡?”
“容家。”
他了然,嘖嘖兩聲:“容二叔又被你惹炸毛了?”
“不至於,就是斷了他一條臂膀而已。”
斷了容世傑的一條臂膀還沒什麼,如今的容世傑怕是火得都想掀屋頂了吧?
“幹嘛不直接一窩端了?”
容瑾眯了眯眸:“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那樣並不能有什麼實質性的效果,難道你不覺得把一個人一輩子最在意的東西一點點毀掉更有意思?”
這麼多年來,風銳和容世傑的關係早已不是那麼單純,據他手中掌握的資料,風銳有一大部分的股權實質掌握在容世傑手裡,他今日不由分說地換下合作商,容世傑若是沒反應,那才叫奇怪。
“真是惡趣味!”向啟搖了搖頭。
容瑾不置片語,闊步朝外走去。
向啟跟著起身,嘟噥著:“我看事情只要跟大妹子沾了邊,你就沒正常過。”
想起笙歌,向啟不免有些感懷。
笙歌離開的時候寒冬料峭,而現在已經時至初夏。
都半年多了,時間過得真快。
這半年來,一切似乎都沒有改變。
除卻容瑾越發沉默寡言。
除卻那一把自從掉落後再也沒能撿起的解剖刀。
他有時候會覺得那個肆意張揚的女人就好像他們的黃粱一夢。
悄無聲息地滲進他們的生活,又大張旗鼓地離去。
而她的離去,也帶走一切和她相關的事物。
比如沈大律師,他都好幾個月沒看見過她了。
二人走出vista的時候,一輛銀灰的蘭博基尼在眼前呼嘯而過。
車窗裡,隱約可以看到那一頭火紅的短髮。
“毒藥限量版,我記得去年黎家小女兒生日的時候,黎老送的正是這部車。看來這個j很有可能就是黎家的小女兒,黎家千金自然不會隨意拋頭露面,那保鏢,戴假面這一切就都有解釋了。”
容瑾看著車離開的方向,沉吟了片刻:“黎家的小女兒叫什麼名字?”
向啟歪頭想了想:“你還記不記得先前容老爺子一直想讓你聯姻的那個黎家小姐,就是她,黎之語。”
容瑾淡淡地收回目光:“不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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