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已經是我的?”
容瑾聞言怔了怔,才低低開口:“嗯,老婆有理。”
笙歌一愣,隨即耳根子燒得通紅。
容瑾忍不住,湊過去咬了一口她的耳朵,然後順著耳廓一路吻到了她兩片瑩潤的唇上:“很想把你就地正法。”
她趕緊伸手去推他:“別鬧了,這還在外面,快坐回去開車。”
“這麼說回家可以了?”
“你禽~獸啊……”笙歌抱著蛋糕盒怒瞪著他。
“那就坐實你的話。”他俯身貼近她。
“……”
話雖如此,但他到底也沒做什麼,在她唇上咬了兩口後,便坐回駕駛位啟動車子。
容瑾從內視鏡裡打量了蛋糕盒一眼,“上面寫著什麼,你剛才看了那麼久。”
笙歌撫摸著蛋糕盒上的黑色小楷,緩緩念出口:“愛的味道,足以讓你流連忘返。”
話落,容瑾的眼底氤氳起淡淡的笑意。
笙歌如今已經是兩個人的身子,體力大不如前,吃了飯後人就有些昏昏沉沉,她半眯著眼睛看著容瑾玩著她的手指,好奇道:“你幹嘛?”
他摩挲著她拇指和食指間的薄繭,目光鎖著她緩緩開口:“為什麼離職?”
她渾身一激靈,驀地睜開眼睛,苦笑著:“原來你都知道?”
“我不干涉你,不代表我不關注你。”
笙歌如觸電般把手縮回來:“我一上手術檯就要站好幾個小時,前三個月胎兒不穩,我怕會傷害到她。”
容瑾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突然意味不明地問了一句:“你很在意這個孩子?”
“嗯。”
他頓了頓,把她的手放進被子裡,揉了揉她柔軟的髮絲:“睡吧。”
看來他只知道自己離職的事情,但並不知道手的事情。
笙歌本是睏意倦倦,雖然閉著眼睛,但此刻已經睡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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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覺到容瑾的目光在臉上停留了片刻,然後起身穿衣。
不多時,開關門聲響起,容瑾的腳步聲消失在樓梯處。
黎臻說得對,她跟容瑾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不可能沒有察覺到他的異常。
比如,從希臘回來後,他經常會在她睡著後悄悄離開,然後天明才歸。
比如,他會避開她,接一些電話。
比如……
笙歌睜開眼睛,她起身拉開床頭櫃,上次容瑾沒有拿走的治療方案,她重新放進抽屜裡面,可此時那疊厚厚的資料,已經不翼而飛。
她自嘲地扯了扯唇角,有股焦躁的感覺湧上心頭。
四周空蕩蕩的牆壁讓她有種呼吸不過來的感覺。
她赤腳走出臥室,朝陽臺走去。
清冽的空氣,誘使著她張口大力呼吸著。
莫名地,想要更多,更多……
一聲尖銳的喇叭聲響起,猛地驚醒笙歌的思緒,她渾身一僵,朝自己的身上看去,卻赫然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到了護欄上,兩條白皙的小腿垂在陽臺外,街燈映得她右腳踝處的紅鑽石,瀲灩流紅……
容瑾處理完事情回來的時候,笙歌蜷在被窩裡睡得正香。
他坐上床邊凝視了她良久,這才起身去了洗浴室。
十幾分鍾後,他掀開被子躺了進去。